“和之前差不多,對方體內的查克拉很駁雜,甚至身體有的地方的查克拉穴位都出現了嚴重的損傷,但他卻因為某些未知的原因依舊可以維持住此時的狀態,顯得有些奇怪。”
開啟白眼觀察數秒,德間得出自己的結論,然后帶著不解回答時源剛剛的問題。
之前遠處看到這名草忍還不覺得有什么,現在近距離使用白眼觀察一下之后,他只覺得對方隱約有一種不尋常的氣息,許多地方都和正常忍者有區別。
“哦。”
時源點點頭沒有多說啥。
其實事情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幾乎是可以宣布結束。
眼前這名掌握某種奇怪忍術的草隱叛忍并不是這么多草忍的對手,或許多發育一段時間有機會成為那種一人對抗一村的存在,但現在嘛,幾乎是沒有機會。
當然,時源認為對方多發育一段時間可以成為真正的強者,原因自然是因為從現階段收集的情報來看對方短短幾天時間就實力暴漲數倍,好似沒有上限以及限制一般。
“別太緊張!”
時源一屁股坐到樹枝上,兩條腿隨意地晃蕩在半空,然后他看到其他三人還是那副警惕的模樣,于是下意識地說道。
“雖然不覺得對方能夠逃出去,但以他的實力,一旦戰斗起來絕對會給草隱造成大量的傷亡!”
鼬看上去有自己的想法,聽到這話的時源眉頭一挑看過去,不過他沒有立即說話,而是又將目光看向牟田。
“我的蟲子也告訴我對方危險程度不僅僅是目前表現出來的那樣,所以正如鼬所說的那般,真的拼命起來或許草隱不占太大的優勢。”
牟田也看向時源說道,同時還下意識地推推自己鼻梁上的墨鏡。
“你們的意思是想要參與到戰斗中?唔…也不是不行,況且我也沒有阻攔你們,如果你們覺得自己加進去作用很大的話,可以試著和草忍一起,保護好自己就行。”
時源聽出兩人的話中隱含的意思,于是他停頓半秒之后說道。
其實他略微有些驚訝兩人的表現,這種明顯吃力不討好的事情為什么要直接頂上去呢?
明明草隱那邊自己都說讓他們看戲。
因為重視生命,不希望看到更多的人在那名叛忍的手中受傷或者死亡,所以決定出手?
相比之下,時源覺得有些慚愧。
他并沒有這么好的覺悟,他答應草隱合作的請求,最大的原因還是因為他很好奇這名叛忍,所以希望從對方的身上找到他在意的東西。
不動聲色地微微低頭,然后迅速將自己的表情管理好,時源又看向幾人中的最后一人。
在其他兩人都說出一些話后,德間明顯也扭扭捏捏地想說些啥,看那個樣子時源已經知道前者的意思。
“你呢,德間?”
于是,他偏頭看向同樣躍躍欲試的日向德間,臉上適當地流露出一些征詢的神色。
“我和牟田他們一起吧,畢竟來都來了,如果不出點力總覺得差點什么。”
德間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自己的頭。
“那隨你們,就當是對你們團隊合作的一種鍛煉吧。”
時源微微點頭。
嗖嗖嗖--
三人對視一眼,隨即從時源身邊跳走朝著那邊的戰局而去。
“千川,投降吧!你不會以為自己能夠從這里逃出去吧?!”
久地和也看著被草忍團團圍住的黑衣忍者,沉聲說道。
他一雙眼睛自始自終都不曾離開千川的身體,其中的凝重不斷加劇。
因為從目前的觀察來看,他發現眼前的千川比起之前和他交手之時,又強了數分,隱約已經讓他感覺到壓迫。
這樣的成長速度,實在是有些變態和不合理!
“投降?你在說些什么奇怪的東西啊!縱使你們來這么多人又有什么用,我會親手將你們都殺掉!螻蟻即便再多也是螻蟻,隨手就能將你們統統碾碎!”
千川環視周圍,發現之前和他交手的那名木葉血跡忍者此時站在遠處的樹枝上并沒有過來的意思,而那名給他更大壓力的木葉忍者同樣也沒有過來,于是他語氣囂張地說道。
這樣挑釁的話自然是讓周圍已經圍過來的幾十名草忍露出憤怒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