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鬼物克星的陰陽師,還是一名中位陰陽師,小泉三郎一出手就解決了戰斗。
吳司寅僅僅感到一股輕風蕩過,身體那股子被鬼壓床遺留的陰冷感覺沒了,周圍的鬼哭狼嚎也消失不見了,再抬首的時候,包括吉伯知事那個厲鬼在內,都已經消散一空!
“這……這還真是立竿見影啊。
我現在明白什么叫術業有專攻了!”
掃視了一圈恢復正常的庭院,吳司寅情不自禁的感嘆道,仿佛忘記了雙手正緊緊把持著那平坦柔嫩的雪白小腹……
“吳哥,鬼物已經被小泉三郎消滅了,你不用抱的這么緊了!”
不知火舞面色羞紅的嬌聲說道。
本來遇到這件事不知火舞都是一套組合拳送對方進醫院修養個把月,心情不好的話,躺個一年半載也不是不可能。
但不知是不是因為契約的緣故,不知火舞只是覺得羞恥,卻對吳司寅沒有絲毫惱意。
不知火舞可以百分百確定,這不是因為她愛上吳司寅這個睡袍男!
住進秋田縣縣治私宅的吳司寅雖然找來了一套不合身的長袍披上,但睡袍的形象過于深入人心,不知火舞早已給吳司寅偷偷冠上這一名號。
當然,不知火舞只是想一想,為了不影響兩人精誠合作的默契關系,不知火舞并沒有喊過這一名號。
“小舞,你不要誤會,我只是剛剛被鬼壓床,身子骨過于虛弱,所以需要多依靠一下你可靠的臂膀。”
吳司寅恬不知恥的一邊回道一邊戀戀不舍的收回雙手。
今天他才知道,原來抱著不知火舞的小蠻腰如此舒服!
難道是因為自己沒碰過女人的緣故?
吳司寅不禁陷入反思,他可從未認為自己是花花公子渣男海王,不然的話也不至于穿越前還是一個純情小……男人。
羞恥心吳司寅還是有的,這也是他沒有不顧形象強行把吉伯知事的那些嬌媚老婆留下來的原因。
‘唉,功業未立,我還需要多多克制自己啊。’
吳司寅內心長嘆一聲,表面上卻換上了一副‘上位者應有的微笑’(至少吳司寅是這么認為的!),轉向收起鈴鐺法器的小泉三郎。
“小泉三郎,今天你可算立了大功,我要好好獎賞你!”
小泉三郎聽后雙眼一亮,正琢磨著該如何開口保住自己的法器并索要更多的材料制造新法器時,吳司寅突然開口道。
“我獎勵你住在內宅我隔壁的資格!
你的那些法器我會交給不知火舞保管,保管遇到緊急事情的時候,你可以在最短時間拿到法器。”
在小泉三郎目瞪狗呆的眼神下,兩個面癱的燧發槍列兵在吳司寅的命令下上前一個槍托將試圖護住發起的小泉三郎砸在地上。
正在數著金色小星星的小泉三郎清晰的感覺到自己剛收入懷中還沒捂熱乎的鈴鐺和其他‘私人物品’被粗暴拿走,眼角無聲流下一滴弱小可憐又無助的淚水……
隨后,小泉三郎被剛剛將他砸倒的兩個燧發槍列兵攙扶起來,拖向吳司寅隔壁一間無人的偏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