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做的東西還不錯,至少比慶豐街的那些人要做的好吃。我從小就跟著我爸在廚房里面長大的,做菜這點,倒是沒有什么問題。”周宇信心十足的說道。
如今周宇賺到一萬塊錢,自然也是要把這筆錢給發揮到極致,要不然,一個月后,周宇還真未必拿的出十萬塊錢來捐給慈善機構。如果完不成任務,系統的懲罰可不是鬧著玩的。本身屬性點就相對比較低下,這要是在被扣除五個屬性點,那周宇還活不活了。
周宇知道大家伙擔心什么,無非就是擔心虧損的問題,還有周宇是不是三分鐘熱度,或者吃不了苦。可這些在周宇看來,根本就不是事,本身廚藝比起尋常人要好上一點,自然也是保證了食物的味道,味道上去了,生意自然也會隨之好起來。
至于三分鐘熱度或者吃不了苦這兩點根本就不存在。上一世在社會上打拼了三四年的光景,面對著早九晚九每日不停的加班,周宇不一樣支撐了下來。后世社會的殘酷,早已把周宇的銳角給磨去,讓周宇成為了一個被社會壓的喘不過氣的社會人。
“好吧,既然你都決定了,那我也不好多說什么。不過老三,實在不行我們就算了。”宿舍老大李偉拍了拍周宇的肩膀說道。
“嗯,我知道。”周宇點了點頭說道。
。。。。。。
夜里,周宇一行人來到了慶豐街。
晚八點,慶豐街已經是人滿為患的一片,無數的天院學生穿梭在這條長達數百米的宵夜街當中,到處夾雜著食物的香味、學生們興奮的歡呼聲、嘈雜的骰子聲、每張桌子下面也是擺放了不少的酒瓶子。
這里徹底成為了天院學生宣泄自我的地方。
如今慶豐街的情形,用生意火爆來形容實在是最為恰當不過。
除了一角,慶豐街的末尾的幾個攤位一片寂靜,與前段嘈雜熱鬧的情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漆黑的棚架區,空蕩蕩的座椅顯得多少有些落寞。
“老三,也就這最后幾間攤位出租了,前面的都已經租完了。這里離學校門口也太遠了,一般來說,沒多少學生愿意走到這里來。”趙峰指了指眼前無人的幾個棚架區說道。
慶豐街大概有三百多米長,這三百多米長的慶豐街,有著三五十個攤位。其中生意最為火爆的則是前面的幾間攤位,幾乎每天都處于一個爆滿的狀態。倒不是說前面幾個攤位的做的東西比較好吃,只不過因為前面幾個攤位距離天院的大門相對來說比較近一點,因此很多學生走到前面的幾家攤位,便已經選定了其中一家坐下來吃東西,很少會往后面繼續深入。
越往慶豐街后面走,生意便是越差,尤其是走到最后面的一段路,幾乎是難以見到半個人影。
周宇在上一世來到慶豐街最后頭的次數也是寥寥無幾,更多的時候,周宇幾人都是會在慶豐街前頭隨意找一間宵夜店,而不會往后面走去。
周宇看著眼前的幾個棚架屋,用一句粵省的話來說,那就是烏蠅都無只。
“嗯,確實有點偏了。”周宇點了點頭說道。
位置雖然是比較的偏僻,不過這對于周宇來說,也是一件不錯的好事,至少在租金上面,后排的幾個攤位比起前面生意火爆的攤位可是要便宜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