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雙手捧著他的臉頰,親上了他的薄唇。
不同于方才在桂花樹下,他那蜻蜓點水,便被推開的一吻,她的吻細膩綿長……
很顯然她也在用笨拙的方式親吻他,可容慎卻更欣喜,這意味著她也沒怎么親過人吧。
她突然睜開眼睛,跟他唇齒分開,委屈兮兮的看著他,道:“叫我一個人唱獨角戲么?”
容慎勾起唇角,一把將人攔腰抱起,那人也極為配合的掛在他腰間,這下子倒彌補了她身高上的不足。
至少……不必再惦著腳親了,累死個人了。
聶樺言喜歡這個位置,她一低頭便能輕易親到他,想怎么親,就怎么親。
她親了一陣兒,才發覺那人竟一直憋著氣。
聶樺言松開他,笑道:“呼吸啊,道長,你這是要把自己憋死嗎?”
容慎臉上紅了紅,道:“忘了。”
竟還有人會忘了呼吸的,聶樺言哈哈大笑了起來。
容慎羞的無地自容,便又仰著頭堵住了那人狂笑的嘴,兩人再次沒羞沒臊親了起來。
兩人也不知道親了多久,直到隔壁的隔壁,一聲食盒落在地上發出‘咚’的撞擊聲,兩人才扭頭看過去。
只見趙雪心嘴巴張大的像是能塞進去一顆雞蛋。
她剛才看見了什么?
這兩個人也太沒羞沒臊了吧。
現在那妖女還掛在容慎師兄身上呢。
容慎立刻羞紅了臉,像個小姑娘被人非禮了一般,嬌羞極了。
聶樺言才不想讓別人瞧見這樣的容慎,連忙雙手抱住他的頭,將那人的臉埋在自己懷里。
她還不忘沖著趙雪心,喊道:“你看什么看,走開些,不知道非禮勿視么?”
趙雪心大怒,這倒還成了她的不是了?
她罵罵咧咧道:“你特娘的既然知道自己在干非禮之事,就不要在大庭廣眾之下。”
聽她這么一說,聶樺言覺得好像有幾分道理,她低頭湊近容慎的耳邊,低聲道:“道長,我們進屋嘛,我還……沒親夠。”
瞧見那人耳朵上的紅暈深成了血紅色,她又忍不住笑了笑。
“你……你先下來。”
聶樺言晃了晃腿,仍舊是沒有松開,道:“我不要,你抱我回去。”
容慎拗不過她,只好將人抱進屋里去。
趙雪心也是沒眼看,這兩個人這個姿勢回屋了,也不知道要做出什么羞恥之至的事情來。
進了屋,容慎關上門,便將她放到床榻上,那人這才松開腿腳,但手上還是抱著他的脖子。
容慎被她這么一拉,整個人險些跌在她身上,又怕自己壓壞了她,便努力的用手臂按住床榻的兩邊。
兩人靠得極近,近到幾乎能數清對方的睫毛。
聶樺言盯著他的唇瓣,道:“沒想到,原來男孩子的唇這么軟。”
容慎眸子顫了顫,喉嚨也忍不住滾了滾。
“你是……頭一回……”
聶樺言笑道:“你還是不相信,我說過了,我沒親那個男鬼,我只親過你這里。”
她將環在他脖子上的手移到他的唇瓣上,點了點。
容慎像是得了什么珍貴的寶貝一般,一張漂亮的臉上滿是欣喜,看上去更加明艷了幾分。
聶樺言忽的想到了什么,便又問道:“那你呢?”
容慎瞥開視線,羞的不敢看她的眼睛,道:“我也……一樣。”
“那我們現在……該怎么辦?”
她這話問得,能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