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樺言看他臉上滿是委屈,像極了受了氣的小媳婦兒。
頓時心里的不滿也消散了大半。
她忍著心底的笑意,道:“你做錯了什么,你自己好好反省一下。”
他暗下眸子,還真的開始細細的思索起來。
想了許久,唯一能算的上是跟她唱反調的也只有非要將她帶走這一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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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是因為這個?
容慎知曉聶樺言這人放蕩不羈,如今又得知了她魔君的身份。
她都活了一千多年了,怕是早在他之前便有不少少年拜到裙下。
那種事許是也習以為常了罷。
她不像他,還是個初出茅廬的傻小子。
這個認知叫容慎皺了皺眉,拳頭也捏的緊緊的。
他……酸了。
聶樺言在等他說說自己的不是,可那人好像突然臉色變得蒼白起來,一言不發的加快了腳步。
這……竟然不反思錯誤,還想甩開她?
反了天了。
聶樺言也加快腳步追上他,道:“你走這么快干什么?”
容慎不可察覺的哼了一聲,又低聲道:“沒什么。”
他語氣里的不滿和委屈滿滿的,實在是不能叫人忽略。
聶樺言驚了驚,他怎么自己還委屈上了?
難不成他還覺得她有錯了?
她無奈的嘆了口氣。
最后,聶樺言還是妥協了,不就是遵禮法嘛,她又不是非要現在跟他有什么的。
不來就不來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她牽住他的手,道:“好了,好了,我不怪你了還不行嗎?以后我也不跟你提這檔子事了,真是大小姐脾氣。”
容慎心中還是哽著一根刺,他也不敢問,但見她給臺階了,他也不能不下。
他放緩了步子,語氣還是有些不善,道:“嗯。”
聶樺言松了口氣,這天底下的男子難道都是這么個模樣么?
追你的時候,甜言蜜語,哄著你,寵著你,百般依著你。
等你喜歡上他的時候,他就開始跟你使小性子,撒嬌,生氣,簡直是把女子的活兒都干了。
不過抬頭看看身邊這個還在生氣的小美人兒,怕是自己以后也無從知曉旁人是不是如此了。
兩人回到青鸞居,也沒去找族長匯報工作,直接返回了后院。
菁顏自打兩人離開,便開始擔驚受怕,一直在院子里踱步,這會兒瞧見兩人牽著手回來,心里更堵了。
他迎上來,道:“你們怎么樣?沒事吧?”
聶樺言笑著擺擺手,道:“這點兒小事都辦不好,豈不辜負了你的一片苦心?”
剛說完這句話,身邊那人便狠狠地捏了一下她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