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卻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看著她,喃喃道:“你不是……要喝嗎?”
聶樺言無奈極了,沒想到這人喝醉了酒是這幅德行,她無奈的嘆了口氣,像是教訓小孩子一般吐槽道:“我是要喝酒,但也不是喝你嘴里的酒啊,混著你的口水,臟死了。”
那人愣愣的低下頭,思索了一陣,一雙桃花眼里頭盡是委屈巴巴的顏色,道:“我……我不臟的。”
聶樺言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他,道:“哪里不臟?”
那人連忙去解自己的腰帶,聶樺言怔住了。
這個小道士不是看中名節么?
這又是在干什么?
只見那人已經脫下外衣,正在脫中衣,聶樺言狠手捂住眼睛,道:“你又干什么?”
耳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脫衣聲,很快那聲音便停止了。
隨后便有一只手拉開她捂眼睛的手,那只有些微涼的手,拉著她的手往他身上放。
聶樺言正要發問,便聽到那人聲音低沉道:“你看,你摸,我哪里都不臟的。”
指尖一觸碰那白玉般精致的皮膚,聶樺言本能的瑟縮了一下,心道:這個小道士真是不光臉生的漂亮,身子也這般好看,光滑如玉,身體如此纖瘦卻隱約間還能看到幾塊不明顯的肌肉。
因為兩人已經有過肌膚之親,聶樺言對這觸感也并不陌生,可以往都是在夜里,她從來沒有這么仔仔細細的瞧過。
今日也算是見識了。
半晌,聶樺言摸夠了也看夠了,她收回手來,道:“好了,好了,你不臟,干凈的很,趕緊把衣服穿上吧。”
聶樺言說完便瞥開目光,不再看了,隨后便是一陣穿衣服的聲音。
可過了很久,那聲音還沒有停止,聶樺言扭頭一看,那人居然將腦袋往衣袖里鉆,模樣滑稽的很。
聶樺言笑了起來,那人便愣愣的看她,一雙桃花眼像是長在她身上了一般,一眨不眨的看著她。
聶樺言道:“怎么不繼續穿了?”
“好看。”
聶樺言怔了怔,道:“什么好看?”
那人臉不紅心不跳道,“你……好看”
聶樺言手撐著臉側靠在桌子上,歪著頭看他,淺笑道:“道長,你可真是太可愛了。”
那人低下頭,小聲道:“你……也可愛……”
說完便繼續將頭往袖子里鉆,惹得聶樺言哈哈大笑。
許久,那人穿衣服的事情毫無進展,聶樺言這才起身,將那件里衣從他頭頂取下來,幫他穿好。
容慎也很是聽話,叫他伸胳膊便伸胳膊,沒一會兒便穿整齊了。
聶樺言道:“小道長,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脫衣服行云流水,穿衣服就穿不上了?是不是想著讓我給你穿?”
那人低著頭不說話。
聶樺言無奈的搖了搖頭,將人扶到床上躺下,道:“睡覺,別再折騰我了。”
那人迷離的眼睛眨都不眨的盯著她。
聶樺言又道:“閉眼。”
那人這才緩緩閉上眼睛。
剛坐下便傳來一陣敲門聲,小二道:“公子,來送飯菜的。”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