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張木湘的眼睛一盯,呂文宏感覺張木湘的目光猶如實質一般,好似冰冷的刀片在身上輕輕刮過。驚得呂文宏起了一身疙瘩。
這不是說呂文宏感覺敏銳,而是張木湘的功力高深,其強大的精神輕易的就感染了呂文宏,讓他產生了以上的反應。
呂文宏武功稀疏,他心中明白,自己根本就惹不起這張木湘,所以趕緊說道:“張道長,不可以不停施粥,但是要盡快解決朝廷發下的命令,不然本官很難做。”
“景陽觀已經向同道求援了,不會讓呂大人等太多時間的。”張木湘寬慰道。
“既如此,本官就告辭了。”呂文宏牽強的笑了一下,提出了辭行。
回到了自己的府邸,呂文宏大發雷霆,“無法無天,這些道門真是太無法無天了。竟然敢威脅朝廷命官!”嘭的一聲,一個精美的花瓶就壽終正寢了。
其幕僚在呂文宏發泄一番之后,進言道:“大人要出口氣,倒也簡單。那道門不是在意那些泥腿子嗎!大人可以派人挑撥江湖人士前去搗亂,讓兩幫人互相廝殺。如此一來,既可以幫大人出氣,還能維持打擊那些亂臣賊子,一舉兩得。”
呂文宏眼睛微亮,道:“此計甚好!”
武盟中的人員組成,大部分是被道門剿滅門派的余孽,所以經過呂文宏稍一挑撥,就有無腦之人上當,去景陽觀的粥棚中打砸。同時威脅那些難民不準再去道觀上香。
張木湘聽到下面的人來報之后,眼中含煞。煉制祭神香是現在景陽觀的頭等大事,被武盟這樣一搞,祭神香還怎么煉制。
“雙方就這樣相安無事不好嗎?為什么要跳出來找死呢?”怒急的張木湘就派人將鬧事的人給綁了過來,當著難民的面給殺了。
張木湘正要安撫一下信眾,就聽到一片喧嘩聲傳來,他運目一看,就見一群穿著各色衣服的武林人士朝這個貧民窟涌來。
“眾弟子隨我迎敵。注意保護周遭百姓。”張木湘隨手抽出一柄長劍,就快速殺向武盟眾人。
武盟中來的人之中,還是有一些好手的,都是被蔣順一行人用重金聘請的散修高人。其中一名苦頭陀,拿著一柄小兒手臂粗細的禪杖,屈膝下蹲,將地面踩出一個坑洞的同時,掄臂上擋,將張木湘的長劍擋住。
“當”一聲巨響,飆飛的氣勁,將站在苦頭陀周圍武盟弟子的衣服給撕裂。
那苦頭陀感受手中傳來的力量,心中大罵晦氣,這中年道士竟然是后天巔峰的宗師人物。他連忙開口說道:“誤會,此中一定有什么誤會,道長且慢動手。”
苦頭陀想停手,可是他身后的武盟弟子,見到被景陽觀所殺之人的尸首之后,紛紛破口大罵,“妖道,安敢殺我景兄弟。兄弟們上,為師門,為景兄弟報仇。”然后就和景陽觀的普通弟子戰在了一起。
張木湘眉頭緊皺,因為人數較少,景陽觀的弟子處在了下風。“必須速戰速決,不然損失太多弟子,景陽觀就要陷入青黃不接的局面了。”
沒有理會苦頭陀的哀求,一手大光明劍法施展開口,只是幾息之間,就將苦頭陀重創。“無命老賊,再不出手,老子就要死在這道士劍下了。”
說話間,一枚蘊含強大內力的猝毒鋼針射向張木湘,被其一劍磕飛。苦頭陀趁此機會趕緊回了氣。
“百變書生,你也出來吧,光憑我會無命老賊搞不定這道士。”苦頭陀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又開始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