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張木湘體內玄功運轉方式一變,周圍的蘭芝香氣變得致幻魅惑,將呂文宏整個包圍起來,繼續問道:“呂大人到底與貧道有何仇怨?以至于對貧道有如此大的意見。”
見張木湘施展魅惑天音,移魂**之類的手段,張寧美目光一閃沒有阻止,反而開始在心中思量張木湘周圍彌漫的異香還有何妙用。
這一邊,呂文宏被張木湘施展手段迷了心智,不由自主的將自身心底深處的秘密說了出來。當張木湘聽到景陽觀和武盟火并竟然是因為呂文宏從中挑撥,一股無名怒火充斥張木湘心田。讓他周身都開始冒起青色火焰。
“你真是該死!”張木湘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就舉起手掌朝呂文宏的天靈打去。“砰”的一聲輕響,青色火焰順著呂文宏的周身經脈,五臟六腑快速游走一圈,將其煉成了飛灰。
看著一聲寒風過后,就化作一團灰燼的呂文宏,還沒有解氣,說了一句,“這樣無知五覺的死去,倒是便宜你了。”
一旁看戲的張寧美沒有想到,情況直轉而下,一轉眼間呂文宏這個朝廷要員竟然被張木湘給打死了,他顧不得震驚張木湘的功力又漲,而是苦著臉說道:“道兄怎么下這樣重的辣手,將一名朝廷重臣光天化日之下給打死。這讓天師府怎么向當今交代?”
張木湘沒有理會張寧美埋怨,而是說道:“剛才呂文宏所說道兄可都聽到了,你還認為貧道下手重嗎?”
迎著張木湘咄咄逼人的眼光,張寧美頓時就語塞了。他沉默了一會兒,轉頭對郭靖說道:“郭大俠,貧道有一個不情之請,還請郭大俠應允。”
“剛才郭大俠也聽到了,這片絕地的形成,呂文宏所做之事也要占據一部分原因。在這里,死了上萬名無辜的百姓,坐下如此人神共憤之舉的呂文宏,真的是死不足惜。”
“現在,老天借張道兄之手讓他伏誅,也是他作惡太多命里當有此劫。可是,為了維護朝廷的顏面,維持朝廷和道門的關系,我們不能讓世人知道呂文宏是死在張道兄之手的。你明白貧道的意思嗎?”
郭靖這種忠貞愛國之士,最是看不得江湖人打殺朝廷命官,但是他現在功力的功力,在兩位先天面前實在是太過弱小,所以在這件事上面,他郭靖沒有發言權。
而且,他深知一位先天要和朝廷作對的話,會造成多么大的破壞。所以他也不希望朝廷和道門決裂。如此,他雖然臉色難看的要死,但還是點頭答應下來。
“郭某會守口如瓶的,可是周圍的士兵怎么辦?”郭靖緊緊的盯著張寧美,問了一個關鍵的問題。
“此事簡單,貧道可以讓他們忘了之前見到的事。”張木湘輕松的說道。
“那就好!”
消除記憶,聽起來很玄幻的收單,但是操作起來并沒有太多的難度。因為普通人的心靈修為極低,記憶方式都是靠腦袋自行記憶。
但是普通人的大腦,本來就在時刻遺失記憶,比如將自身上一刻看到的景象虛化,只留下一個大概信息。
現在張木湘要做的,不過就是誘導周圍士兵的大腦,讓他們將這一段的時間記憶全部都遺失而已。
以上這些事情不過發生在極短的時間內,當周圍的士兵發現這里的異常,朝幾人所在地走過來要查看情況的時候。張木湘出手了,他剛剛因為情緒激動,又煉開了九處穴竅,此時正處在剛剛突破時的飽滿狀態中。
只見他周身十八處穴竅開始放光,洶涌的精神力開始朝周圍蔓延,一下將三十人的巡邏隊伍全部不去籠罩,開始催眠他們。
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那一隊巡邏之人感覺自己精神恍惚了一下,就忘了自己剛才充斥心中的念頭。他們被刺骨的寒風一吹,清醒了過來,朝郭靖打了一個招呼,就繼續巡邏去了,完全忘記了自己一行人特意繞行到此的目的,好似只是為了和郭靖打上一個招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