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似道也知道,自己的修為不如人,也就接下臺階,順勢一字一句的向張寧法發問:“張道長,你能否給本官解釋一下?”
張寧法冷哼一聲,不咸不淡的說道:“貧道修為淺薄,無力祭煉。”
賈似道還在等下文,良久之后還是見他一聲不吭,就寒聲道:“無力祭煉?這就是你的回答?”
一旁的隨侍的道官中,有一人怕事情向糟糕的方向發展,站起來打圓場,“既然張真人修為不夠,無力將祭壇禁制祭煉圓滿,那真人可有解決辦法?總不能放任不管吧!要知道祭天大典,丹鼎派的紫霄真人可是非常關注的。”
張寧法聽到最后一句,眉頭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然后向那道官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晚輩王元江。”那道官回答到。
“你膽子不小啊!還知道拿紫霄真人來壓我。”張寧法語氣不急不緩的說道,“你就不怕我惱羞成怒,對你下手嗎?”
王元江自付憑自己此時的修為,就算是距離感應境界還遠,但是當下一位武道先天的一擊還是不成問題的。況且,據他推算張寧法不會在這個事情上與自己為難。
雖然心中早有把握,但是卻不能這樣說,他笑著恭維一聲,“素來聽聞張真人,乃是一個正直剛強,正義凜然的前輩,想來不會因為這件事而遷怒于我的。”
張寧法聽到這個回答,心中很是滿意,“算你小子過關!”然后轉過頭,對賈似道說道:“最后的禁制祭煉,自然會有丹鼎派煉魂真人接手。”
賈似道眉頭一皺,丹鼎派的人他可惹不起,然后略過這件事不提,看是仔細查賬,看能夠找出其他眉目向張寧法發難。
對于賈似道的所作所為,張寧法心知肚明,但卻一點都不擔心,反而有恃無恐。在他看來,這賈似道算個什么東西,就憑他還敢公然向自己索賄。就算是他查出了什么,他又能將自己怎么樣?
賈似道翻閱手中的賬本,眉頭漸漸緊皺,良久之后,他呼出一口氣,對張寧法說道:“張真人好大的胃口啊!”
“貧道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張寧法否認。
“泰山祭壇的底座建造,比別處足足多出三成花費。你作何解釋?”賈似道步步緊逼。
“泰山祭壇,重中之重。其底座比之其他祭壇大了不少,花費自然多了一些。”張寧法慢條斯理的說道。“況且,這花費多少關大人什么事?陛下派你來是檢驗祭壇的,而是讓你來查賬的。”
賈似道鋼牙緊咬,他眼睛死死看著張寧法,道:“那我們現在就去檢驗一下祭壇,看看它到底合不合格?”
就在幾人來到祭壇上的時候,發現其上早有一人矗立,走進一看,是丹鼎派的紫雷真人,陳守墨。
眾人見禮之后,陳守墨說道:“祭壇建造的不錯。你們下去將祭壇封鎖,不要讓任何人上來,本座要將祭壇最后的一部分煉成。”
張寧法低頭應是,然后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賈似道,然后率先向山下走去。賈似道楞了一下后,趕緊追了上去。這次他的臉算是丟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