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洋計算了一下,還是把改造方案分拆成兩部分。
先快速完成甲板以下的主體和桅桿改造,改造后的船帆收集轉化靈能的效率大幅提高,這樣后面的上層建筑就能一邊充能一邊慢慢改造。
船隊到來不久,納古部落來了大量老人和婦女孩童,從圣瑪麗號卸運那批物資。這一船物資不但能大幅提高他們部落的生活質量,還有一點剩余可以向其他部落銷售。
鄭洋一家大小就站在船頭上觀看那些健壯的黑人采伐木材。他們沒有大型吊運設施,只能在山上修整好之后用大量人力拖下來,然后用木架子一點點搬運到海邊堆放。
幾百人一起干活,聲勢非常浩大。
“明天我們進山去走走,這里的森林氣息很充沛,正好找個地方感悟一下。”
艾麗瑪看著遠處的原始森林說道。
鄭洋自然不會反對,說道:“我以前一起以為非洲就只有沙漠,沒想到還有這么豐富的森林資源,真是應該到處走走多長見識的!”
當晚,納古部落在海邊舉辦了上千人規模的大型篝火晚會。
他們敲著些古老的皮鼓,男人在臉上涂著彩妝,女人戴著各種樣式的石制飾品,穿著樹葉和藤條編成的草裙或者原始的皮草,手里拿著木矛和木棍之類的武器,有的木棍上還綁著尖利的石頭,排成圈圍著篝火邊跳邊走。
乍一看,還以為回到了石器時代。
類似這種充滿野性的部落舞蹈,鄭洋他們一路下來在很多海港城市觀看過,是一些旅游文化的特色表演,但都沒有納古部落跳得嚴肅。
那些城市里的表演更加注重節奏感和相對歡樂的氣氛,納古部落則是純粹的原始和野性。當他們吶喊時,那種聲勢非常有震懾力,像是在驅趕大型野獸,又像是狩獵。
而且鄭洋發現有些地方的舞蹈上,黑人是不在臉上涂彩妝的,有的地方則會涂,還有的地方是戴著木頭面具。估計有著不同的內涵,反正他就是看熱鬧,看不懂真正表達的是什么。
他只發現了一點,會涂彩妝的,基本上都是像納古部落這種生活在森林環境。但他們只是簡單的涂幾筆,不像那些印第安神像被涂得滿身滿臉都是花花綠綠。
當部落的少女們送上他們的美食時,鄭洋看著木托盤里一堆像蠕蟲一樣的長蛆和一些蟲子,倒盡了胃口。
那些長蛆還是活的,直接抓起來放進嘴里吃,鄭洋看著都想吐。
他們這邊除了那些傭兵吃得津津有味之外,只有加利夫勉強吃了一口烤蟲子,剩下的全進了愛麗絲的肚子。
“我本來還想回去了再做一頓宵夜的,現在突然不想做了!”鄭洋低聲對賽尤拉莉說道。
“別說了!”賽尤拉莉臉色發白,明顯是忍著吐。
好不容易等晚會結束,他們落荒而逃返回船上,發誓以后再也不參加這種晚會。
太特么考驗人的神經了。
……
距離教會計劃進入圣赫特的日期還有一個月。
在開始這次非洲之行前,納古部落就在加利夫的聯系下開始了伐木,這將近一個月伐好的木材已經能滿足鄭洋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