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沒想到的是羅伯特的個人身份,竟然會是一名心理學專家。
高昂的猜測是,這家伙既然是個心理學專家,那就高看他一眼,假設他會催眠之術,利用自己這個能力催眠了吳梅犯下了那個案子。
可是吳梅案的卷宗上面沒有他的任何記錄,小區周圍的所有監控都沒發現他的身影。
而且怎么解釋扳指的事情?
“這里邊肯定有不為人知的秘密,就好像我身上的變異一樣。”
摩挲著下巴,高昂陷入了沉思。
他住的地方距離羅伯特那個酒店太遠了,他不可能對他進行長期的監視。
如果他跟著過去,在酒店長期包個房什么的,也說不通。
上次就被夏薇薇給逮著了,如果還有下次,他都不知道該用什么借口去搪塞別人。
最關鍵的是,這種很反常的行為很大可能會引起羅伯特的注意或者增加自己的暴露幾率。
一個小主播不好好搞直播,從普東跑到普西開一間房,說自己沒搞非法活動估計都沒人信。
“做一個遵紀守法的超人,也太難了吧。”
高昂也曾經設想過,神不知鬼不覺地把羅伯特給綁架了。
找一個人跡罕至的荒郊野地,滿清十大酷刑輪番招呼,想必能讓他開口,從而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
可是這個做法太……不合規矩了。
首先,羅伯特還只是有嫌疑,高昂他自己都不能確定他的作案手法和動機;
其次,他高昂并沒有執法資格,也沒有審訊資格,他如果做了那些,那就屬于侵犯他人人身自由,那可是極大的違法行為。
再次,他也沒把握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把羅伯特給帶走,魔都這個地方,不說遍地攝像頭,那也差不了多少。
更何況勞芳那個逃犯也曾在那里借宿過,所以亡羊補牢的攝像頭監控比別的地方更加密集。
“要不晚上給他裝一個攝像頭?”
很快就把這個念頭給打消了,因為實施難度很大,而且效果還不一定好。
羅伯特那間房是臨路的,也就是說就算自己可以掛上去,保不準就會被來往的路人發現。
拍照,視頻再加一些文字,抖音小視頻由此而生。
他可不想成為網紅,更不想暴露自己超人的身份。
而且據他所知,酒店房間內的擺設很干凈整潔,不會有放置攝像頭的地方。
至于說那些針孔式攝像頭,想都別想了,自己一個老實巴交的小主播,去哪兒搞這些間諜式裝備。
“哎,習慣了當守法公民,現在想作奸犯科都覺得自己不及格啊。”
懶得想那么多,高昂給小花打了個招呼,就回房了。
拿了一罐冰闊樂,美滋滋地灌了一口,順手從師兄的背包里拿出來一本書,坐在陽臺的椅子上,在大太陽的照射下認真拜讀了起來。
既然是學習,那就得從點點滴滴開始。
看書的時候,他也在嘗試分析可樂里的成分。
有點甜,肯定是是有糖分的;會讓人打嗝,肯定有碳酸化合物;稍微有那么一丟丟苦澀的味道,像是咖啡因;還有一些檸檬酸的味道。
其他的味道還有很多,高昂基本上都“記載”了下來,可是他叫不出來那些物質的化學名字或者書面名字。
舉個例子,就好像你在大街上碰見一個人,記下了他的臉,但是你不知道他的名字一樣。
第二次再見到他,你會說:哦,我見過你。
但是你不會說,你叫XX,因為你不知道他的名字。
同理,高昂很確定,如果自己再次從別的飲料里喝出類似的味道,他肯定可以判斷出來是哪一種,包含了多少種類似物質,但是你讓他說出這些物質的名字和成分,對不起,不知道。
這也是他為什么要多學習多實踐的原因。
等太陽基本落山,太陽光線沒有那么熱烈的時候,他才收起了書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