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吧,從我拿到NSG那天起,我就沒停止過對它的研究,你能想到的辦法我全試過了,沒用!
NSG根本無法復制,也無法量產,只能靠它的原料輔助催化,而且這個過程是不可逆的,你也別想著倒過來推演NSG的成分,沒用!”
張有為也不再藏著掖著,把自己知道的有關NSG的信息,都告訴了劉光奇。
“沒關系,你肯定知道怎么搞來原料,不然你也不會開這家公司,對吧?”
劉光奇也不是笨蛋,他的算盤打得也很美。
他這次來就是想多弄點NSG原料回去實驗,最好是能制作出來成品的碳基芯片。
這樣的話,他就有資本向上邊打報告,只要上邊看到了他的試驗成果,到時候自然會有人來解決NSG原料的問題。
張有為嘆了口氣,“老劉,我們做的事情,往小的方面說,是給自己帶來名和利,往大了說,那是利國利民,但是你得知道一個詞:樹大招風。
我上次被綁架那件事兒,我到現在都耿耿于懷,是不是有內鬼把我得到NSG的事情透露出去了。
你想啊,假設NSG真的有你說的那么邪乎,真的能造出來比硅基芯片更高效的芯片,你考慮過后果么?”
張有為銳利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劉光奇,繼續說道:
“芯片市場的殘酷可比我這新能源領域還要血腥,那是人家的命脈,新能源則不一樣了,我們國家屬于彎道超車,他們還能半推半迎地接受。
芯片啊,那可是人家一直看得緊緊的領域,你要是真要把手伸過去,人家肯定會剁了你這只手的。”
張有為這番話不是危言聳聽,劉光奇也懂得其中的道理。
但是,身為科研人,哪能知難而退。
“我覺得是你杞人憂天了,只要我們的芯片足夠好,商人逐利是他們的本性,哪怕是老外,他們也得乖乖和我們合作,至于你說的綁架什么的,人家市局不是都調查清楚了么,就是圖你財。”
劉光奇對于張有為所說的不以為然,都什么年代了,誰還會打打殺殺啊,大家有問題,吵兩句很正常。
張有為也知道無法現在就說服老劉,只能嘆了口氣,算是答應給他提供一部分NSG。
得到了純粹的NSG之后,劉光奇就召集了自己實驗室的同事,連夜開始了碳基芯片的制作。
碳基芯片的制作流程和硅基芯片差不多,除了晶圓材料的元素不同外,其他步驟基本類似。
相對于硅基芯片的制作,碳基芯片會顯得更加輕松。
因為碳基材料的導電性以及信息的承載性能,要比硅基材料強上不少。
舉個例子,假設某個芯片需要有一定的處理效率,硅基芯片需要使用光刻機按照控制器邏輯圖,把上面的線路印制在晶片體上,而這個芯片一共有10000條線路;
同樣的,用碳基材料制作同樣的芯片,還是一樣的流程,但是光刻機印制的線路則不需要10000條,甚至遠遠低于這個數字,1000?也有可能是100條。
所以,反過來說,哪怕國內的芯片制造商只有最普通的光刻機,也能生產出媲美EUV級別的高性能芯片,也就是通俗上說的7nm芯片,甚至是5nm芯片。
當然,芯片性能的決定因素還有很多,電路的布局、布局后的模擬、光罩的制作,甚至最后的封裝流程等,都會影響芯片的性能。
但是,只要解決了碳基晶圓的問題,其他問題都不再是問題。
這也是為什么劉光奇對NSG如此迫切的原因。
...
花費了一下午時間,高昂才把老三身上洞補了個嚴嚴實實,甚至可以說是完美無瑕。
分子與分子之間的鏈接,就跟原裝貨一樣,哪怕是放在光學顯微鏡下,都看不出來這是后期修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