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高昂又覺得自己這個推斷存在瑕疵,他總覺得事情不會這么簡單。
而令狐不器聽了高昂的話之后,明顯也是一愣。
被高昂一頓冷嘲熱諷之后,酒勁也過去了些許。
茅臺就是好,多喝不上頭。
解開衣服上的扣子,敞著一個大肚腩,令狐不器癱在了沙發上,“你問我,我問誰啊,我知道的事情并不多。我最多就是一個商人,能知道什么機密啊,我就不懂了,山國政府也好,你也好,還有剛才那個臭婊子也罷,都盯著我干嘛?你們就真的這么閑得慌?”
令狐不器好似打算魚死網破了,說話也是也來越沖,逮著高昂就是一頓噴。
高昂沒有生氣,而是饒有興趣地打量著令狐不器。
他的眼神讓這家伙感到有點害怕,帶著笑意,還緊盯他不放,“你想干嘛?”
一邊說話,一邊把解開的扣子給系了回去。
“滾蛋,對你沒興趣!”
高昂怎么不知道這王八蛋怎么想的,厭惡地皺了皺眉頭,“你坐下,咱們好好聊聊。”
令狐不器聽話地蜷縮在沙發里,酒勁過了,膽子好像也一點點變小了。
“那兩個讓我來找你的人,和303局有關系,先把你知道的關于303局的消息和我說說吧。”
“303局啊,”令狐不器縮在沙發里,眼神飄忽,思緒好像回到了當初那些年。
“那些年,我和老夏他們,剛開始都是炒股的。
有做短線的,有做趨勢的,也有做低吸的。
我們是在一個叫淘股吧的地方認識的,我那時資金算是最多的吧,加起來大概有三千多萬。
老夏可就慘了,那時他還是個毛頭小子,一個月拿著幾百塊的工資,慘的一筆。
他錢少啊,不敢跟著我打板什么,就去做低吸。
但是這個小子,是真的聰明。
我們打板的,專注于打板;做趨勢的,專注于做波段。
他倒好,把打板的精髓和做波段加速的精髓結合在了一起,發明了一套自己的收割利器。
行情好的時候,就做打板的主升浪,行情不好的時候,就去找即將突破的趨勢股加速期。
做了兩年吧,我的資金翻了四倍,堪堪破億,這也算成功了吧?
可是那小子更厲害,從兩萬多塊,做到了近兩個億,整整兩萬倍!
當然,那時候沒有現在這么多的貸款什么的,他也從沒從我們這里要錢。
我們說給他練手,他也不要。
他的原話是:我能從兩萬做到十萬,就能從十萬做到一百萬,一千萬,甚至一個億。
兩年兩萬倍,什么概念?股神也就這樣了吧……”
這些回憶,應該是令狐不器的美好記憶,說起來這些的時候,他的臉上散發的光彩,比任何時候都多。
“后來,我們的資金都大了,再在股市里玩就沒意思了,束手束腳的的地方太多。
我們就四處出擊,期貨什么的,都做,國外的也做。
那幾年我們可以說是跟在老夏屁股后喝湯,也算是積累了創業的初步資金。
有一天,老夏把我們幾個叫到一起,開了個會。
回憶內容記得很清楚,特別是他的那句話:錢多了,就得做點事,不求青史留名,起碼也得對得起身上這張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