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問題又來了，這個姜成又是干嘛的？
他和夏建成之間有啥關系？
如果夏宇真的有問題，那這個姜成的問題也不小啊。
“這個姜成……”
沒等高昂問完，就被小明打斷了，“別問，你問我也不知道，這個人的保密級別很高。”
“多高？”
“很高的那種。”
“我不問他的具體信息，我只想知道他是怎么和303局有瓜葛的，他是一直在這個局里邊，還是說空降的？”
如果是空降的，那高昂就不打算追查下去了。
如果是303局內部提拔起來的，問題就大了去了。
小明有點難受了，這個問題講道理不敏感，但是說不敏感吧，他只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就等于是把姜成的身份給透露了個底朝天。
高昂既然懷疑了這個夏宇，說明他有一定的證據，證明夏宇有問題。
如果夏宇有問題，他的保薦人，姜成就肯定也有問題。
303局最近可是內外交困，這要是把首席執行官給擼了……這個機構基本上就要陷入癱瘓了。
他算是社情局的中層，對于303局的了解比一般人要多的多。
“高總，姜成的問題，你就別追查了吧，不管有沒有問題，現在來說，只能是沒問題，你懂吧？咱們把話再說回來，夏宇到底有沒有錯，現在還是未知……”
“未知？那三個當初監視我的人，可是才死沒多久啊，那可是三條人命啊！而且是在你們眼皮子底下被毀尸滅跡的。”
“你這個假設的前提是夏宇參與了這個案件，問題是目前沒有證據啊！”
也對，毀尸滅跡中檢驗出來的某些東西，小明的確不知道來自哪里。
“那行吧，這個東西你看看。”
高昂把早就整理好的關于綠色兔子，也就是拉莫維奇和廈門以及夏宇之間的勾連，通過手機發送了過去。
“你現在還說夏宇和那三條人命沒關系么？”
小明看完高昂發過來的東西，整個人都不好了，“你這東西……靠譜么？”
“你不會以為我是編出來的吧？你們肯定有自己的方式，可以去核實下，但是這需要時間，我可以很負責地告訴你，這些都是真的。現在的關鍵是，我需要你告訴我，姜成，到底是什么身份，是空降的，還是303局內部提拔的？”
“我現在沒法恢復你，我需要把這些東西向上級匯報一下。”
“行，等你消息！我希望盡快！”
...
小明掛了高昂的電話之后，立馬和自己的上級做了述職報告。
“你的意思是，高昂那邊抓著夏宇和廈門不松口？”
小明的上級，敲打著桌面，若有所思。
“是的，其實可以理解，按照他給的信息來看，他對于當初監視他的人一直耿耿于懷，而最后監視他的人又把那三個人給滅口了，他估計覺得心里不舒服吧。”
“嗯，他的心情也可以理解，年輕人嘛，心高氣盛，覺得自己被不尊重了，肯定要找回場子。只是他這個勁頭是不是太足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