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幻人影出現的一瞬間就將場中所有的目光都收攏到了自己身上,那是何等的存在,何等的強大,何等的完美!
仿佛祂就是天地至理!仿佛祂,就是這片天地!
一滴殷紅的鮮血從陳風的鼻尖滴落,現在的陳風滿頭是汗,釋放這個奇跡的壓力完全超過了他所能承受的正常范圍,但又不會越出太多,剛好是極限這樣。
“淦,牧哥你怎么沒說你的故事威力這么大啊!而且剛好卡在我極限這里,我想倒倒不下,想走走不了多遠。”陳風心里不停地在抱怨。
每當陳風踏出一步,身后的人影就凝實一分,變大一分。
九步踏完,陳風已經到了徹徹底底的極限,沒辦法再踏出一步,身后的人影也由等身大小壯大到五米的高度,已經和魘魔一般大,只是面容依然無法看清,能粗略看清的只是祂那身衣袍,但即便是衣袍,在所有人看來依然只是一個大概,具體細節依然無法看清。
魘魔和幾名獵人呆愣愣地看著那道人影,沒有任何動作,仿佛任何動作都會是一種褻瀆,他們不敢,也不愿。
陳風越發的感到暈厥,混亂無比的腦海里只是回蕩著:“殺了那只魘魔,保護好他們。”
陳風最后還是暈了過去,站直了身子,下一個呼吸,身后的人影動了,祂抬起一只手,對著還遠的魘魔虛空一點,魘魔下一秒便如同遇到烈陽的白雪,頃刻間便消散在了天地間。
做完這一切,人影化作光點消散在空氣中,陳風也仿佛失去了什么支柱,倒在了地上。
圣界,因為陳風使用奇跡而和自己產生一定關聯的牧荒全程觀看了這家伙裝逼的過程,看著被召喚出來的那個人影,這個人影還是自己比較強的一個法相天地。
這個法相天地是牧荒在仙境極限研究玄奧規則的時候修煉出來的法相天地,綜合實力在自己所有法相天地里可以排到上游。
“這小子不錯啊,能把你這個法相天地的虛影召喚出來。”戰天在一邊喝著自己的酒,一邊說道。
“可惜沒跨出第十步,不然仙氣回流洗髓,他的《荒血煉體決》估計能一舉大成然后成就荒血戰體,到時候在他那個世界也算是頂流一階。”牧荒從戰天手里拿過酒葫蘆,喝了一口。
另一邊,陳風從醫院的病床上悠悠醒轉,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
【圣王牧荒,淦,牧哥,你怎么沒說你的奇跡壓力這么大啊?】
圣王牧荒:【有嗎?這個奇跡也是我發的這些奇跡里面威力比較大的了,幸虧你沒作死選最后那幾個,不對,最后那幾個我設了預防機制,實力不夠用不出來。】
【怎么沒有!你知道全身心被壓在極限邊緣是什么感覺嗎?你知道我的痛嗎?】群主陳風。
圣王牧荒:【發傻了不是?這個故事都是我自己的,我會不知道?】
陳風看著回復,坐在病床上陷入了“啊這”的狀態。
病房的門被敲響,陳風收回心思,說了一句“請進”。
房門被推開,之前的那個軍人走了進來:“陳少將···”
“不是,等會兒,”陳風聽了個開頭就覺得不對,“這么一會兒功夫我就成少將了?會不會太草率了一點?”
“您已經昏迷三天了,組織上的決定在昨天就下來了,現在您就是一名少將。而且以您擊敗那只魘魔的戰績,我想沒有人會反對的。”那名軍人回答道。
陳風了然的點了點頭表達自己清楚明白···個屁啊!
五米的魘魔來個太行級的獵人就可以解決了好嗎?我雖然之前隱藏實力混了一個岱宗級待遇,但突然一下子連跳幾級,這怎么都知道是我有問題了吧?
那名軍人自然是不知道陳風糾結的內心活動,接著開口道:“今天14時,在黃河大廳有一個會議需要您參加。”
陳風詫異地看了他一眼,然后點了點頭,回復道:“好的,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