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走進去,就看到一個胸口被劃出一條大大的傷口的人,波魯那雷夫立刻就認出了這是剛剛自己用銀色戰車造成的傷勢。
“等等,波魯那雷夫,他的雙手不對!”翔太郎察覺到了不同,這個人的雙手是正常的一左一右。
翔太郎看到了那人眼睛里的影像,倒吊人正在其中,伸出袖劍準備刺向波魯那雷夫。
“快閃開!”翔太郎撞開波魯那雷夫,背上被狠狠的刺上了一刀。
“哈哈哈哈!兩個呆子!如果不是翔太郎,波魯那雷夫你現在已經被我斬首了!”
J·凱爾從另一邊爬了出來,身前的傷口和那人如出一轍:“我只是用刀在那乞丐身上做出了和我一樣的傷口罷了。”
翔太郎轉過頭看向J·凱爾,王牌下一個瞬間出現在了身前,揮舞著拳頭就要朝J·凱爾的腦袋砸下去。
“唔···”翔太郎的左肩上忽然被劃出一個傷口,王牌動作也停了下來,他轉過頭看向那名乞丐的眼睛,倒吊人仍在其中。
翔太郎剛想轉過頭避免倒吊人移動,但在他們目光接觸的那一刻,倒吊人已經移動到他的眼睛中,而等翔太郎看向J·凱爾的時候,倒吊人移動到了J·凱爾的眼睛之中。
“嘻嘻嘻嘻,真是多謝你了翔太郎,把倒吊人送回我的眼睛,這樣我就能看著你們把你們一個個的都殺死了!咦哈哈哈哈哈~”
J·凱爾狂笑起來,在這一刻,他甚至都覺得胸前的傷沒有那么疼了。
波魯那雷夫看著滿地的沙塵,靈機一動,趁著J·凱爾得意忘形之時,抬腳一踢,掀起的沙塵順著風向迷了J·凱爾的眼睛,倒吊人不得已移動到了一個空酒瓶的瓶身上。
王牌握住瓶子,手臂發力,將瓶子扔出目不可視的距離。
為了避免超出射程,J·凱爾只能讓倒吊人移動到唯一直視瓶子的翔太郎的眼睛中。
而翔太郎也從之前波魯那雷夫那里學到了應對方法,王牌站在了倒吊人的必經之路上。
“怒の極限連打!”
光從王牌的身上穿了過去,落到了翔太郎的眼睛里。
“唔嘎!”J·凱爾身上忽然爆發出數不清的傷勢,全都是剛才王牌連打下所造成的。
飆著血液,J·凱爾倒在了地上,出的氣多,進的氣少,一副彌留之際。
“波魯那雷夫,你來結果他吧!”翔太郎收回了替身,走到一旁找花京院包扎傷口了。
“吾名簡·皮耶爾·波魯那雷夫,為了討回吾妹之榮耀,為了撫平吾友阿布德爾的在天之靈,為了平復吾左側兩位朋友,左翔太郎和花京院典明的怒火,吾勢必要汝以死謝罪!”
波魯那雷夫說完自己的宣言,喚出銀色戰車:“在此,賜你萬針穿身之刑!”
銀色戰車卸下盔甲,速度再上一層,動作如同幻影,將J·凱爾從上至下刺穿,最后一擊頂住了J·凱爾的骨骼將他挑飛,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再無聲息。
“剩下的,就讓閻王去審判你的罪行吧!”
波魯那雷夫說完,回到了花京院和翔太郎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