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吳邪信了許愿的話,或許沒有,但是并不重要,對許愿而言不重要,對吳邪而言也不重要。
所以,聽了許愿的話,吳邪并沒有再問什么,轉頭看著解連環道:“為什么?”
解連環還是沒有理吳邪,還是盯著許愿道:“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同樣,許愿也沒有理解連環,拿出一支藥對著吳邪道:“吐真劑,一支下去,你問什么解連環答什么。”
吳邪看著許愿手里的藥,道:“你之前對……他用了?”
許愿聳聳肩,道:“最簡單最直接不是嗎?相信我們遠射的實力,一定劑量內,這藥并不會對人體造成永久性傷害,可以放心使用。”
吳邪沉默了一下,看著解連環道:“你現在是解連環還是我三叔?”
解連環看著吳邪道:“當了你二十年的三叔,還是叫我三叔吧。”
對于這句話,許愿倒是信的,人非草木,孰能無情?解連環和吳邪將近二十年的叔侄感情,不是一句話。
吳邪又沉默了一下,道:“三叔,為什么?”
解連環表情突然變了,不是面對突發意外的那種表情變化,而是少了慌亂少了焦慮,變得坦然多了。道:“為了吳家,為了解家,為了九門。”
“也就是說你們真的在設計我?”吳邪皺眉。
“可以這么說,你對于吳家,對于解家,對于九門很重要。”
解連環接著道:“九門從來不是一條心,現在的處境很危險。”
說到這里,解連環又看著許愿道:“你想聽沒問題,你能不能讓裘德考出去?或者殺了他?”
許愿看看裘德考,伸出手,“咔”,沒有捏死他,只是打暈了。沒必要殺他,殺了裘德考還有趙德考、錢德考。
裘德考以前就是一個古董販子。從來不是什么大人物,后來抱了大腿,才混成現在這樣,靠什么抱大腿?長生。
見許愿打暈了裘德考,解連環看了許愿一眼,真沒辦法,只能繼續和吳邪道:“實際上我們九門一直在被人控制著,你剛去過海底墓,應該知道我和你三叔之前同在一個考古隊,那次考古行動就是在‘它’的控制下進行的。”
“它?”
“對,整個九門都在它的控制下。”
“‘它’是什么?”
解連環嘆口氣道:“不知道,也許是國家組織,也許是別的,否則我假死和你三叔共用一個身份就是為了把‘它’找出來,解決掉。”
吳邪又問道:“那這和我有什么關系?”
解連環道:“我和你三叔也許會成功,也許會失敗,如果我和你三叔失敗了,那就只能靠你了。”
吳邪意外道:“靠我?”
“對,靠你!”解連環堅定道:“記住,吳家和我們解家的希望都在你身上!”
下一刻許愿手中突然出現一個稻草人,把玩著稻草人道:“沒必要,真的沒必要,老實說,我真的對你們九門沒什么惡意,我就想不明白,你們為什么不和吳邪說清楚?還有,解雨臣也不差啊?”
說完,許愿在大家震驚分目光中來到一動不動的解連環前邊,捏開他的嘴,拔了他一顆牙,道:“老實說你和吳三省真夠狠的。佩服!”
這倒是真的許愿真的挺佩服這倆人的。
然后許愿收回稻草人,解連環一下恢復正常。
“法術?!”×2
解雨臣和霍秀秀很震驚,今天他倆受到的沖擊不比吳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