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肚子了就提前解決啊,大不了來參加比賽了,可他這……”
后面的話不知該如何出口,奧斯卡聞言道:
“幸好小三在上臺參加二對二斗魂的時候戴上了面具,平時也都是用的自己的代號千手銀草。
除了我們之外,別人都不清楚他的真實身份,不然可真是丟盡人了。”
戴沐白臉上憋著笑意,聽到身旁奧斯卡的分析,忙開口道:
“只怕沒這么簡單,你也不看看,小三的藍銀草武魂是多么特殊。
就算他換個代號重新開始斗魂,只要他在比賽的途中釋放武魂,就很有可能被觀戰的人認出來。”
而此時此刻,臺上的唐三已然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他釋放魂力,用大量的藍銀草將自己的腦袋包了個嚴嚴實實,隨后腳踏鬼影迷蹤步法,從這斗魂臺上跑了下去。
場上只剩下了馬紅俊和胖鼠,還有已被蛛網束縛困住的瘦貓。
股股難聞的惡臭在這斗魂臺上彌漫,胖鼠的右手緊緊捂住口鼻,看著馬紅俊道:
“怎么樣?還打嗎?”
剛才距離唐三最近的馬紅俊,感受到的臭味也是最刺激的,即便以手捂住口鼻也沒有多少作用。
他只能盡力屏住呼吸,不然真的會忍不住嘔吐出來。
“不打了不打了,我們認輸。”
馬紅俊急忙擺手,腳步忙慌的從這臺上跑了下去。
一場荒誕無稽的斗魂終于結束,貓鼠組合取得了勝利,同時也留下了一個令人恥笑的笑柄。
在之后的幾天時間里,唐三沒有再去索托大斗魂場參加斗魂。
畢竟,在戰斗的途中竄稀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太丟臉了。
他沒臉再去索托大斗魂場戰斗,就算還要繼續去哪兒參加斗魂,也要換一個與之前不同的代號。
雖然他并沒有去索托城參加斗魂,但他卻利用這點時間,做了一些不一樣的事情。
他將二對二斗魂之時,臺上發生的無比丟人的竄稀事件,歸結到了星河身上。
“如果不是他硬要我吃下那根香腸,我也不會拉稀!”
他心中如是想著,對星河的恨意已經快到了刻骨銘心的地步。
還別說,唐三這樣的想法,倒是誤打誤撞的猜到了真相。
他之所以會在斗魂臺上拉肚子,真的是因為星河的緣故。
抱著如此咬牙切齒的恨意,唐三找齊工具,在索托城的鍛造坊內做了各種各樣的機關,然后一一安放在合適的位置。
各種各樣五花八門的機關,在這短短三天的時間里對星河用了個遍,卻還是沒能傷到星河半根頭發。
唐三還找到了各式各樣的奇花異草,詭異毒蟲,制作了三五種毒藥,找機會投入水中,讓星河喝下。
但星河還是好端端的,沒有半點異常,讓唐三都要懷疑人生了。
“五次機關陷阱,三次水中投毒,再加上之前的兩次。
唐三啊唐三,你母親的記憶,要被我消去十年了。”
星河在心中喃喃輕嘆著,信步走在史萊克學院的后山小徑之上。
一步踏出,腳下一根透明纖細的絲線被星河勾斷,接著便聽“嗖嗖”幾聲輕響,飛刀飛針,暗箭匕刃,一齊朝著星河所在的地方飛射而來。
于此同時,一股股濃厚深邃的毒霧在他身旁彌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