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秦琲道,“這么多年我看清楚了很多東西,神獸又不是只有捷克羅姆一只,解決了它還有其他的強者覬覦地球,治標不治本,只有人類一方真正強大起來,才不怕外來的侵略。”
“你想怎么提升?”
“呵呵,其實這個計劃已經沒那么重要了,畢竟我們已經有了你,”秦琲忽然話鋒一轉,同時很自然地抓住曦天的手往上抬了一些,“有你在,就再也不用害怕了。”
曦天受寵若驚,卻也沒有拒絕:“我也只是盡自己的努力讓這個世界變得更安全罷了,畢竟我也是要在這兒生活的,不過你如果有變強的手段也不失為一件好事,畢竟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里,萬一我哪天一個恍惚沒有注意到危機呢?”
他不愿意暴露自身實力,嘴上雖然說是為了更方便抓捕神獸,其實他自己最清楚,其中起碼有一半原因是他不想要挑起那么重的擔子。
全球幾十億人的性命全交付在他一人身上,這誰頂得住?就算是掛逼也難頂。萬一一個疏漏死人了,那是不是都要怪到他的頭上?輿論的無情、無恥、無下限他比誰都清楚。
他曦天可沒有那么高尚的人格和堅強的意志,他就是個開了外掛的普通人,保護地球他當然樂意,但是萬一出問題了,他也不希望有誰來責怪他、要他負責。
所以如果秦琲有提升實力的方法,他自然是愿意幫忙的。一來,能為他分擔壓力,二來,他饞人家身子。
秦琲見他這么說,便詳細描述起來:“大概是在17年前吧,那時我還在軍中服役,有一次我們小隊出任務,在申字號曠野的一處寶可夢巢穴遭遇了強敵,結果錯過了出來的時機。”
“你們也迷失在那邊了?”曦天手上動作一頓,問道。
“嗯,不過我們那一次可比你慘多了,足足在那邊彷徨了六個月,糧食、水全都耗盡,好幾次徘徊在渴死餓死的邊緣,嗯~”秦琲說到一半忽然輕哼一聲。
“怎么了?”
“沒什么,”她白了他一眼,小壞蛋,“半年后,我們遇到了一株無比巨大的樹,那棵樹上掛著一顆又水又嫩的巨大果實。”
“有這么大嗎?”
“大多了,大概有一輛小轎車那么大,我們當時眼睛都紅了,盡管隊長還殘存理智讓我們先驗毒,但是大家哪里還忍得了,全都沖了過去,可還沒等我們爬上樹去摘果子,忽然一聲鳥鳴在天上響起,然后一只渾身被火焰環繞的大鳥就飛了過來。”
“火焰大鳥?火焰鳥嗎?”曦天對火焰鳥可是記憶猶新,小時候搜集貼紙的時候小伙伴一直說閃電鳥、急凍鳥和火焰鳥是很特別的。
“不是火焰鳥,”然而秦琲卻否定了,“火焰鳥渾身的火焰是金紅色的,但那只大鳥身上的火焰卻是黑色和紫紅色,看起來非常邪惡,應該是一只惡系寶可夢。”
“惡系的火焰大鳥?那后來怎么了?”
“那顆果實明顯是那只大鳥在守護的,我們闖入了它的領地,自然遭到了攻擊,結果隊長為了救我們受到了極重的創傷,在回到地球后不久就去世了,”秦琲的語氣很明顯地低落了下去,“我們的隊長和你還有點關系,他叫裴毅,和你是同一個村子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