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你隨意。”曦天心里吐槽道。【你又不和我們拼桌,我不讓你難道就不吃了?】
簡單地交流之后,雙方便自顧自的了。
曦天和秦琲很快就吃完了,臨走時無意間朝女孩的桌子上瞥了一眼,他頓時瞪大了眼睛。
媽耶,這也太能吃了吧!
只見女孩的桌子上放著一疊半人高的空盤子,從最上面那只殘留的湯汁可以看出它們曾經都裝過菜品。
而那個女孩此時還在對著一大盤海鮮炒飯大快朵頤,一勺一勺地往嘴里塞去,漲得像個倉鼠。
好家伙,人不可貌相啊!他本來還以為身材好的女孩每餐都只吃一棵青菜的呢。
不過畢竟是別人的事情,跟他也沒關系,他就看個樂呵。
回到房間后,曦天忽然發現秦琲有點不對勁。
她……似乎格外地熱情。
“你怎么了?”曦天抬穩她纏在自己腰上的雙腿,問道。
“你還說對人家沒興趣,我看你剛剛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秦琲趴在他的肩膀上,委屈地像是年輕了30歲,“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你不許看別的女人。”
“啊,這……”曦天無語,這無端的飛醋是個什么鬼,“我真沒有,只是覺得她有點眼熟。”
“你們男孩子看漂亮女孩不都覺得眼熟嗎?”
“你這是陰陽怪氣?”曦天覺得她這已經是在無理取鬧了,想要講道理shui服她是不可能的,所以他果斷決定shui服她。
之后的航程里倒也沒有出什么意外,秦琲試圖榨干他,結果玩火**,第三天早晨下船的時候曦天不扶著她甚至都站不穩了。
“我們接下來去哪兒?”曦天不經意地朝后方下船的地方看了一眼,餐廳一面之后他就再沒見過那個白月光女孩,她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般。
秦琲道:“我在島國有個線人,她現在是一座小道館的館主,我們這次的身份就是她給安排的,她應該已經派人來接我們了。”
果不其然,走出碼頭就看到了一個舉著“伯德小姐、奈德先生”牌子的青年。
他就是秦琲朋友派來接人的司機了。
“兩位你們好,我叫足立翔,是伊東館主派我來接你們的,請上車吧。”
這位看名字應該是個島國人,但漢語卻標準地像個漢人。
看到兩人驚訝,足立翔笑著介紹道:“我的媽媽是漢人,我小學還是在漢國讀的,所以并不用奇怪。”
“原來如此。”曦天恍然大悟。
秦琲也解釋道:“我的朋友伊東舞也是混血兒,她的道館里絕大多數都是有漢人血統的混血兒,又或者是華僑,這類人在外國很容易被排擠,所以往往會抱團組建道館。”
“就像蒼云之上?”曦天立即說道。
“蒼云之上那是最強也最有名的,”秦琲道,“一般非本土的道館很難發展的,你看奇珍館,雖然說是完全由外國人組成,但其實背后也還是被漢國掐住命脈的。”
足立翔這時候也插話道:“這是實話,我們道館最近也挺艱難的,不過館主說會請來兩位強援,我們大家已經等了你們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