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一切,除了曦天和秦琲其他人基本上都是不知道的。
“什么幸運?等下等下,”伊麗莎白推開了往自己胸前湊過來的曦天,“你走開!喜歡你的是希蘿,可不是我!我不會讓你隨便亂來的!”
“那你把手往我襯衫里面伸是什么意思?”
“糟糕!”伊麗莎白猛然驚覺,連忙把手收回,“不知不覺就……”
“所以你和希蘿究竟是什么關系?”
“我們?”伊麗莎白雙手朝臉上扇風,試圖緩解臉紅,“我們當然就是同一個人啊,希蘿是小時候的我,沒有雜念一心修行,現在我們倆共享記憶,只是在處理事情的態度上會有一點區別。”
“區別不止這點吧。”曦天琢磨著,這是從A躍遷到F還是G了?總不至于是H吧?
“哼哼,”伊麗莎白對自己的身材還是很自信的,“你可以叫我I醬,但我是不會給你摸的,我不像她,不會傻白甜到被你忽悠。”
“I!!!哇,怪不得那么沉。”曦天掂量著說道。
“靠!”伊麗莎白后知后覺,她好氣啊,這身體太不爭氣了。
“你住手,你不許碰我!”她一邊說著,一邊把雙手往上抬了抬,方便曦天下手。
“我、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
“我可是皇女!”
“停!停!”
……
“咦!”曦天忽然有了一個神奇的發現。
他記得小時候看過一部電視劇叫《大宅門》,主角白景琦有一次實在缺錢就把自己心愛的大襖給當了。
當時當鋪有一個規矩,就是把東西往差了說。他還記得當鋪掌柜的那句臺詞:“蟲吃鼠咬,光板兒沒毛,破布爛襖一件兒~”
他連忙追問,伊麗莎白一開始當然拒絕,但是最后還是老實坦白了,原來這就是她為了防止希蘿和曦天越過那一線而做的預防措施。
她很清楚,自己小時候是很害羞的,這種事情肯定不愿意讓曦天知道。
“我就說呢!戰訓師怎么會有大姨媽?”曦天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伊麗莎白從中作梗。
“結果你自己反而先投降了?”
“可惡啊!”伊麗莎白好氣,但是身體就是不爭氣,她已經徹底變成曦天的形狀了。
為了不讓曦天占到便宜,她直接縮水變回了希蘿的模樣。
這兩個形態沒有本體的區分,可以說都是本體。
曦天本來在高速公路開車開的好好的,突然一下進了小山路,差點就撞車了。
不過這中途變道的體驗還真是神奇,其他人做得到嗎?(雙手攤開)
“不、不要!”變成希蘿后,她又驚又羞,不敢看曦天,于是又變回了伊麗莎白。
這一反一復之間,曦天如臨天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