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叔敖咳嗽了兩聲道:“那幾年材料短缺,于是招新堂那群混蛋就用真飛劍代替了,結果就那一次還出事兒了,那妖仙也是有后臺的,最后雙方打了幾場,幾位祖師最后都出手了。”
公輸族長看著這道人和自家的老祖聊天聊得和開心也放心了下來。
最起碼這位的確就是自家先祖的同門。
兩人又聊了聊天,魂靈給孫叔敖普及了一下自己在的時候當年在宗門的時候發生的一些趣事。
孫叔敖則是給公輸家先祖的魂靈說了一下當年和現在的變化。
“原來當年的同門已經有人晉升至祖師了啊。”公輸家先祖的魂靈感慨道“錘隱子師兄當年還指點過我鍛造之術來著,他是吳越那邊的人,本就擅長鑄劍術,現在想來應該能鍛造靈寶了吧。”
“錘隱子師叔的確是可以鍛造靈寶了,我去重新進修的時候就聽師兄弟們說錘隱子師叔鍛造出了一個中品的后天靈寶。”孫叔敖說道。
“那就行吧,我也累了,你可以把小班帶走,這事兒我允了。”魂靈說著就飄回了木牌之中,這是祖靈牌位,對祖靈來說是孕養和休息的地方。
“且讓我在為前輩盡一份力。”說著一道法力打在了牌位上,牌位上隱隱傳來感謝的聲音。
祖靈是輕靈之鬼中最弱的存在,他能這么和孫叔敖在太陽底下聊天,也幸虧是他自己當年專修過陰神才能如此。
其實孫叔敖最想的是將自己的這位前輩送入自己的水經圖,然后在放他出去做水神。
畢竟自己的這位前輩自己還算是知根知底,是玄隱密地的外門弟子出身。
而且玄隱密地出身的弟子,還都精善諸多雜學,比如說是公輸先祖,絕對就精善土木工程。
不過孫叔敖看對方的樣子,當祖靈當的挺開心的也就沒有強求,畢竟人與人的追求并不相同。
于是公輸班就跟著孫叔敖走了。
······
正在和隱一起摸魚喝茶的天祿星君駐玄隱密地的分身忽然咦~了一聲。
“咋了?”隱突然問道。
“沒什么只是突然發現這緣分因果有時候不是自己想斷就能斷的啊。”天祿星君感慨道。
隱張開自己的天人法目,梳理了一遍因果。
然后滿臉黑線的說道:“你是不是在騙我梳理因果。”
“別急,別急。”天祿星君神秘一笑,被發現了目的也一點不尷尬。
隱嘀咕幾句:“賣什么關子。”
然后招呼了幾個地仙長老,繼續喝茶摸魚,他和庸這些年下來,現在也是玄仙了,他天人之體壽元綿長,根本不是很在意修行,而且他的大道堪稱摸魚第一,也不用總是修行自身的道行就嘩嘩的漲,配合上天祿星出品的自動修行蒲團,小日子過得極為舒適。
這些年他們也已經培養出不少的天仙了,大部分都經過天祿星君的渠道送到天庭當仙官去了,但是也有部分留了下來,還有一部分是上天之后覺得沒意思又下來的,反正天庭對這些低級仙人的管理挺松散的,就當是掛個名了。
比如說是喜愛鍛造的錘隱子,他就是去天庭的天工部進修,結果發現自己的手藝和幾個天工部的大佬手藝不相上下,于是交流過一陣之后就直接回來了。
畢竟洪荒之中的鍛器大佬們沒誰會去天庭的天工部做活計,畢竟器道等外道都是大能才會研究的事情啊。
于是天祿星君當初就又給了個推薦信,讓他去闡教進修去了,闡教的弟子們除了封神時候收的那些弟子,大多數都有不弱的鍛造修為,畢竟元始天尊可是器道的道主。
而其中弟子輩的以云中子的鍛造修為最為強大。
他在進入闡教之前就已經是器道的眷顧者了。
進入闡教之后得了元始天尊的真傳,如今器道修為更進一步,如今已經可以穩定的煉制極品后天靈寶了。
他和天祿星君還是有些交情的,所以天祿星君就推薦錘隱子去他那里進修,前不久錘隱子剛剛回來。
在幾人聊天的時候孫叔敖已經帶著公輸班來到了招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