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祿星的投影分身和企鵝的某個投影分身在原本蒸汽地獄游戲公司所在的大千世界建立起鵝廠的時候,天祿星核心區域蛻變成黑洞的反饋,也終于反饋到了天祿星君這位天祿星星靈的身上。
只見天祿星君此刻正在疼的滿地打滾,周圍星銀制作的床榻和桌椅時不時的都被他大力滾動撞的有些彎曲。
周圍正小心侍候天祿星君的星官們正擔心的看著他。
時不時的一陣驚呼,因為天祿星君打滾的時候,朝著他們滾了過去,他們自然是要一邊驚呼一邊躲避了。
他們雖然人人都是鍛體高手,但是可不是人人都修成了星銀道體。
星司和星運兩位大星官已經將天祿星君的情況問過斗姆元君了,斗姆元君表示沒事兒,雖然她老人家表示沒事,但是聽著自家天祿星君叫的這么慘,天祿星的星官們自然是有些擔憂的。
而且這老大還沒將積壓的政務處理完呢,這就看樣子又要住院請假了。
最后天祿星君忍著疼痛,三角眼疼的像是青蛙一樣鼓了起來,他挺著自己鼓鼓的眼睛說道:“去玄隱密地將庸叫回來處理政務啊,上次我閉關太著急來得及說,這次疼的不能動,你們都不會動動腦筋的嗎?”
“而且現在魯辯也在啊,他怎么說也是可以應急的應命星君,先讓他處理一下普通的政務,重要點的等庸回來。”
說完之后,天祿星君又疼的繼續打滾,說實話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的身體會這么疼,可能也沒那么疼吧他也不是很清楚。
······
某星司星官:“列克星敦,你是負責照顧天祿星君起居的,最近星主大人有沒有什么異常的舉動。”
列克星敦星官思考了幾下說道:“他最近總是抱怨政務積壓的太多了,除此之外也沒什么。”
某星運星官:“我懷疑他在演,可惜我沒有證據。”
列克星敦星官略顯疑惑:“不至于吧,我看星主大人他真的挺疼的啊。”
某星司星官哼哼了兩聲:“那是你和他認識的時間比較少,說不定他現在已經陷入自我催眠狀態了呢。”
“不對,他現在**上的疼痛應該是真實的,畢竟**波動是瞞不了人的,要不然當時斗姆娘娘也不會是那個反應。”
“呃~我也想明白了,原來當初的表情是嫌棄和尷尬~”
“也就是說他雖然很疼,但是絕對不會達到現在這個程度,他是夸大了自己的疼痛程度,嗯~為了逃避政務?”
“十有**了。”
兩位對天祿星君非常熟悉的星官很快就通過之前的事情推理出了真相。
不過她們對于自己這個只想著摸魚和推卸工作的老板也是毫無辦法,畢竟對方是老板。
而且也給她們解決的辦法,讓總經理頂上。
所以他們就派人下界請庸回天祿星處理政務了。
結果自然是,被庸拒絕了,庸和天祿星君的性格是最相像的,怎么可能不知道天祿星君在想什么,而隱則是比天祿星君本身還要咸魚的存在,自然是指望不上了,于是這個處理政務的差事就落到了一臉懵的魯辯手上。
原本魯辯在天祿星的地位就低,因為他不合天祿星茍道,而且整個人當年浪的飛起,自己搞出了言道還被人把眷顧者的身份給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