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孜冉似是感慨,戳了幾下碗里的米飯:“有哥哥真好,在哪里都有人護著。我十五歲進開始打電競的時候因為是女生收的謾罵可以寫一本書了。”
時姒鼓著臉腮幫子嚼著米飯和魚肉,然后慢吞吞吐出魚刺:“我知道這種感受,我當初剛去國外的時候,曾經因為是個轉校生被欺負,當時校園暴力鬧的挺大的。”
說起這事,劉孜冉說的那些根本不算什么。
當年這個校園暴力他們都知道,當年商業圈流傳著一個新聞:某公司大小姐出國留學遭受校園暴力差點死在外面。
還是冰糖告訴大家的。
“那年…國外真的是你啊?”冰糖撅眉有些不可思議,放眼望去,整個商業圈最不可能的就是她。
時景兩家寵著護著,家里公司把錢遞到她面前,自己本身又很強勢。
“我當時才十二十三吧,年紀特別小。當時我媽讓我在四五個國家里選一個國家,我去了m國,
然后…我爸媽讓我借住的叔叔家突然倒閉回去了,我爸媽還沒來得及再找朋友,我就被逼在廁所里,當時一個m國男孩拿槍指著我的腦袋,罵著不入流的話,要不是我大哥,我可能就死在那里。”
時姒說的輕松,嘴里吃著東西顯然不在意。
但那件事畢竟在心里留下了陰影。
陸以也不知道這件事,可見她后來被保護的多好。
“后續呢,最后怎么樣了?”冰糖眼巴巴的盯著她。
“那個m國男孩死了。”時姒咽下嘴里的東西,她有后盾,憑什么要咽下委屈?
你打我一下我就要讓你斷胳膊,你既然敢拿槍指著我,那你肯定是沒嘗過被死亡籠罩的感覺。
時姒笑瞇瞇的,皮膚細膩白皙,散落在耳邊的長發襯的人有幾分溫柔。
劉孜冉低頭悶了一口湯:“我還以為你是不知人間疾苦的呢,”
“人間疾苦是什么?”時姒反問。
錢,生活?
她的確不知。
平凡人為生活忙碌,富人為性命忙碌。
各有利弊,各有所求。
劉孜冉噎住,冰糖遞過來一大杯水讓她把卡在喉嚨里的飯帶下去。
陸以拿筷子敲敲碗壁:“行了,吃飯。”
時姒嘟囔著:“我一直在吃啊。”
陸以:你是看不見盯著你說話的三個人嘛?
時姒說這些話,并不會減少劉孜冉對她的惡意。
你遭到校園暴力又如何,那是你自己要去的國外,我體會不到你過的,我并不會對你產生憐惜和好感。
如果兩件事放在一起比較,孰輕孰重眾人心里自然知道。
但是劉孜冉只看到自己接觸的范圍,并不會像觀世音一樣憐憫眾生的去憐憫時姒。
她只覺得自作自受,活該。
若說女人與女人之間,嫉妒排行第一位。
你跟我沒有絲毫關系,我就是因為你各處比我優秀,又跑來跟我搶寵愛。
所以我就非常討厭你。
如果換個家事相貌技術都不如劉孜冉的,她可能還能跟你做姐妹。
所以,有些事戳不到她心坎上她是不會改變對你的態度。
——
時姒吃完飯就回去睡覺了。
只留夜貓子在下面蹦跶。
它比較喜歡陸叔叔,一是見過,二是好相處,三是他身上的味道好聞。
陸以補直播時長,攝像頭就對著他懷里的貓。
【慢著!這貓…我家四四的貓?】
【giao!糖糖~讓姐姐親親^3^】
【陸神陸神,我四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