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陸以帶著時姒上了出租,女孩搖頭晃腦:“我要干掉劉孜冉!”
陸以:“…”
“她欺負我!嗚嗚~”
陸以“我只看到你欺負她。”
時姒歪在車門上,大腿搭在陸以腿上,嬌氣道:“是她先欺負我的,我那么好的人從來不主動欺負人!”
陸以把她的腿扒拉下去,扶著她的身子靠在自己肩膀上:“行了,我送你回家。”
時姒嘀嘀咕咕:“大哥又得罵我,你送我回酒店吧…”
陸以聽到這話,直接讓司機掉頭去俱樂部。
俱樂部東西還在,陸以把她送到她自己房間,給時沂發信息說她在俱樂部。
那邊回【麻煩了。】
“你家里人就你自己喊名字。”陸以看著睡成死豬的時姒,隨口道。
想了一圈,時姒只對他喊名字。
還挺特殊。
陸以看到衛生間,猶豫了一下轉身離開。
明天早上讓她自己洗吧。
當第二天時姒聞著一身酒味,看著自己身上還是昨天的衣服愣住。
她就這樣睡了一覺?
“醒了,腦袋疼嗎?”陸以靠在門上,笑瞇瞇的看著她。
“不疼”時姒揉著頭發,從衣柜里拎出一套衣服去洗澡。
“昨天晚上你就應該喊醒我,讓我去洗澡,這一身味,好惡心。”時姒關了浴室門,在里面念念叨叨。
陸以:“誰讓你喝那么多的。”
浴室傳來嘩啦啦的水聲,陸以喊了一聲:“洗完下來吃飯,你朋友來找你了在樓下呢。”
“嗷!”
時姒下樓就看見西門酥坐在沙發上逗籠子里的老鼠。
灰不溜秋的大老鼠,圍著籠子轉來轉去。
“你們隊長真厲害,還會捉老鼠。”西門酥拿著竹簽戳老鼠的腦袋。
時姒一臉嫌棄:“是俱樂部的老鼠?”
“嗯,廚房捉的。”陸以端著飯出來。
時姒離的遠遠的,繞道陸以身邊:“老鼠身上有細菌,不弄死扔掉?”
“留給黑澤。”
“給他干嘛?”
“他學醫,早就眼饞你養的那幾只倉鼠了。”
時姒坐在飯桌旁,攪著湯回頭看老鼠:“那就給她吧,酥酥過來喝湯嗎?”
“吃過了,你趕緊吃,十點開始,現在都快九點了。”西門酥扔了簽子,催促她。
陸以一大早起來煲了湯,炒了一碟子竹筍。
昨晚喝酒今天吃去的清淡
時姒就著米飯,多喝了一碗湯。
籠子里的老鼠豎著眼睛盯著時姒,時姒吃著吃著回頭看了一眼,全身豎起寒毛:“艸艸艸,我看我干嘛?”
陸以瞇了一下眼,老鼠又去看陸以。
一人一鼠對視,最后鼠敗下來,時姒咬著筷子一臉茫然:“它什么玩意?被鬼附身了?”
突然盯著他們,怪滲人的。
“能聽懂人話唄。”西門酥蹲在籠子旁邊,開口:“我奶奶小時候跟我……”
她頓了一下:“我小時候我奶奶跟我說,從前有個姓鼠的男人,村里人都喊他老鼠,他有一個老婆,是村里人最好看的。兩人關系一直很好,后來城里來了個大小姐說要在存里找幫傭,挑中了年輕力壯的老鼠。
老鼠為了養活妻子就跟著大小姐走了,之后大小姐看中了老鼠想讓他做贅婿,問老鼠有沒有妻子。老鼠說沒有就答應了,拋棄了妻子入了大小姐家。
兩年后,他妻子知道后,傷心欲絕在大小姐家門口自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