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人笑道:“你家兒子很有能耐啊,能把你氣成這樣。”
“除了氣我啥也不干,二十五六了,我讓他找個女朋友回來他不找,讓他回來進公司幫忙他非得去打游戲。
前一陣收購cl,屁顛屁顛來找我。
我當時可氣了,一點沒插手我不管他,誰知道他還真給收入囊中。”
陸爹說著說著意思就變了。
旁邊人附和著,說了幾句好話。
——
時姒躲進時沂車里,連著充電線打游戲。
陸以扣響車玻璃。
時姒瞇了一下眼睛,把玻璃降下來:“您有事?”
“開門,外面凍死了。”
時姒“奧”了一聲,把門打開,往旁邊挪挪給他留個空。
“出來那么早干嘛?”陸以看了她一眼,手上不停,拿著老虎沖進人群。
時姒不甘落后,開了大招就往人群里沖:“不想呆,你來出來干嘛?”
“我這不是看你出來跟著來的。”
“你有毛病,你跟著我干嘛?”
“怕你被綁架。”陸以撇她一眼。
“我沒那么蠢,誰敢綁架我就跟他玩命。”時姒握緊拳頭要跟敵人拼命。
“可別了,誰有你值錢?”
時姒:“……也是。”
跟人拼命她就虧了,虧大了。
“我哥今天跟我說酥酥的時候,說了一句:酥酥現在也是商人了。”游戲結束,時姒問陸以困擾她一天的問題。
“有一句話,商人唯利是圖。你二哥八成看出來什么了。”陸以道。
“我跟西門酥沒有太多交易,看不出來什么。
但是我倒是贊同你二哥的說法。
你二哥閱歷比你大哥還深,所以你二哥這幾句還是要注意一些。”
時姒皺眉:“我跟酥酥那么多年的閨蜜了,她要是有野心有想法還能撐到現在不動手?”
“蟄伏千年的狼只為抓一只兔子,你們時家這一頭肥豬夠她蟄伏一輩子。
又或者,她剛剛起了壞心。你二哥之前為什么不說,而是最近隨口提一提。或許他看出來什么。”
“你知道你二哥的兄弟為什么突然間出國了?”陸以提到這事她才想起來,時沂有一個關系特別好的朋友,對她超級好。
時姒留學回來就沒見過他了,每回問時沂閉口不談,反倒大哥一臉冷漠告訴她:“人家出國旅游去了。”
“我悄悄告訴你,你哥那個兄弟現在在監獄。你二哥創業被他卷了錢,你二哥直接讓他在牢里呆個幾十年。
所以啊,閨蜜兄弟這種關系有時候靠不住,你二哥也是狠人。”陸以摸摸下巴,笑的不懷好意。
“你覺得你家人和景家人都很好,可你想過沒有,如果人真的好又怎么能活到現在?因為卷錢這事讓他在牢里呆一輩子???”
時姒握緊手機:“我二哥真可憐,居然被兄弟騙了。”
陸以:……人家一輩子都交代了不可憐?
陸以嘆口氣又把話題帶回來:“反正你防著點西門酥就行。”
“她現在跟嶠倚哥在一起了……”
“咋了?景嶠倚可精明這么呢,你別瞎操心。你只要提防些西門酥就行。”
時姒皺皺小鼻子:“哦。”
陸以目光深了深,伸手捏住她的鼻子。
陸以呆到時沂回來才離開,把車開到外面,目送時沂和時姒離開。
坐在車里忍不住的點了根煙。
陸以咬住煙屁股,他好像對小姑娘有想法了。
陸以降下窗戶,讓涼風貫徹整個車廂。
陸以唇齒間的煙味并沒有被吹散,他無奈的笑出聲,什么時候動的心?
他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