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姒哈哈一笑,跑去廚房洗棗。
陸以給貓扔了一顆雞肉味的貓糧,抬手逗它。
下一秒,廚房傳出玻璃碎掉的聲音,以及時姒的尖叫聲
黑貓“嗖”的一下,竄進廚房,弓著身子盯著敵人:“喵嗚嗚嗚嗚嗚~”
她正捂著臉一臉驚恐:“我我我不是有意的,對不起對不起”
時姒皺眉,憋著一口臟話,看著自己慘不忍睹的手背:“干嘛啊你。”
劉孜冉洗杯子,不小心打碎了,濺了到處都是小玻璃隨便。
時姒就站在她旁邊,整個手背都是被玻璃碎片劃的,四五道長的,密密麻麻小的傷口。
陸以狠狠瞪了劉孜冉一眼,抓著時姒手腕帶到客廳,拿著醫藥包幫她清理。
壓著滿心的擔憂和暴躁。
原鄔皺眉:“你摔的挺牛逼。”人家摔玻璃杯子往地上摔,你往石桌上摔就不說了,還能準確的濺了時姒一手背傷,自己一處傷口也沒有。
劉孜冉咬著下唇:“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原鄔晚上跟冰糖聊天,了解到劉孜冉最近反常他剛剛還特地看了幾眼碎玻璃和時姒傷口。
這一般人可摔不出來,是用內力震碎的吧。
時姒疼的在心里把劉孜冉祖宗十八代給罵了一遍,然后想到一件事:“劉孜冉,我要醫藥費,你帶我去醫院。”
陸以無語,戳了一下她的腦殼:“你…干嘛呢?”
“這得縫針。”時姒說的一本正經。
陸以用紗布纏一圈:“你再晚去一會兒,你傷口就自動愈合了。”
時姒:…
劉孜冉站在一旁,嗤笑一聲:“嬌慣。”
時姒聽見了,臉色一愣伸手就要去撓她臉上的疤痕:“你那么糙,臉上留點疤沒事吧。”
劉孜冉往后退了一步,惡狠狠的盯著她:“你心真毒。”
“就毒,我還睚眥必報!”時姒扯著唇角笑了聲:“這三道抓痕三四天就去了紗布,我以為多嚴重呢,結果就這?就這?你是掉錢眼里了?”
戰隊人都在,時姒撇開頭嫌棄道:“真惡心。”
劉孜冉臉上退的干干凈凈,掃了一眼其他人的看她的目光,心里結了一層霜,從里面散發著冷,蔓延全身。
她哆嗦一下:“你才惡心。”
時姒撕開臉皮:“嗯哼,您老都干上陪睡的事了,還不惡心啊?阿姨您跟我說說您陪的誰啊?”
“我說了一句衣服弄臟了替你買,你就往上倒了一整杯奶茶?哦,忘了告訴你你那個衣服要干洗,你可能不知道吧,幾萬塊的衣服毀在你手里了。
還有啊,你的布丁我吃的,我給吃完了。陸以為了維護我跟你說他扔的。
你真可憐,從小就沒人愛,不像我生在金勺子里。
我隨隨便便哭一嗓子,哼哼唧唧撒個嬌就有大把的人給我送上東西來,你要是撒個嬌就叫惡心。”時姒站到陸以旁邊,伸手挽住陸以的胳膊。
嬌聲嬌氣道:“陸以叔叔,這人一把年紀怎么還厚臉皮在cl待著啊?”
劉孜冉眼睛紅紅的,憋著眼淚指控眾人:“你們以前都不是這樣的,自從時姒來了你們都變了。都是她!”
冰糖動動唇,他不知道說什么。
不知道是自己變了還是劉孜冉變了。
她明明記得劉孜冉是溫和體貼的大姐姐,可現在他看見的勢力,嫉妒,小動作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