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口水,出了馬車的王貴被外面的涼風一激,打了個冷顫。抖了抖韁繩,馬車繼續行駛了起來。
望著熟悉的大門,王貴心里一陣心酸,來來回回的折騰結果還是回來了。停好馬車的他敲了敲門。
“大人!大人!我是王貴,開開門!”
正躺在院子里獨自飲酒的趙茹之聽到門外的叫喊聲,手中酒杯一頓。望向門外方向。
“他們怎么回來了。”
打開門后見王貴一臉疲憊的模樣,眉頭一皺:“我不是叫你們走了嗎?回來干什么?這不是找死嗎?”
王貴嘆息一聲叫道:“大人,這說來話長了,曉哥兒正發著燒呢?這一路上不停的說著胡話呢!”
趙茹之一聽,驚叫道:“怎么會這樣,趕緊把他弄到屋子里去,我那還有幾副退燒的藥,待會去給他熬了!”
三人一陣忙會,將李曉弄上了床后。趙茹之吩咐王寡婦先照看著。拉著王貴到了屋外問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說他發燒了嗎?怎么衣服上到處都是血跡啊!”
王貴苦笑道:“大人,我們好不容易走了幾十里地,天都黑了就找了個地方歇息,哪知道這一路上已經被強盜盯上了。曉哥兒守夜的時候遇到了踩點的,逼不得已,曉哥兒就痛下殺手了。吩咐我們往回走。結果路上他就發起了燒來,還不停的說著胡話!”
趙茹之眉頭一皺,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須:“看樣子李曉是第一次殺人,陷入魔障了,不點醒他的話,可能性命不保。”
王貴一驚,望著趙汝之道:“這不就是發燒嗎?有那么嚴重嗎?”
趙茹之眼角一撇冷笑道:“你懂什么?李曉的性子你不是不知道,殺只雞都要猶豫半天的人,讓他殺人,一時之間怎么接受的了。不點醒他的話,一直會陷入自責驚恐之中。”
“那怎么辦?他可是救了我跟翠花的性命啊!我們總不能見死不救吧!”王貴頓時有些急了。
趙茹之跺著步子沉默了片刻臉色一沉道:“如今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拼一把了。”
望著王貴吩咐道:“你和翠花將李曉弄到佛堂去!我去準備一下。”說完頭也不回的的匆匆離去了。
當王兩人抬到佛堂的時候,李曉眉頭緊皺在一起,雙拳緊握。
王寡婦一臉擔憂道:“王大哥,這濕布不怎么管用了啊!你說曉哥兒會不會…………”
“會什么!不要瞎說,曉哥兒他吉人自有天相的。一定會好來的。”王貴雙眼一瞪,望著王寡婦不悅道。
“李曉現在情況怎么樣?”趙茹之拿了根拇指粗細的信香,望著躺在蒲團上的李曉問道。
“大人,現在情況越來越嚴重了。濕布也不管用了。”王貴擔憂道,這近一個月的相處,李曉就像他自己的親兄弟一樣,雖然兩人經常是自己被作弄。可李曉為了救自己兩人,陷入如今的地步,他能不擔憂嗎?
趙茹之點了點頭,將手中的三根信香交給了王貴道:“你先講這幾根安神香點上。待李曉安靜一些了后,我再去將李曉弄醒,死活就這一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