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默知道,最近楚楚一直在想這件事情究竟為什么會發生,更或者說,為什么齊如柔和許廣安之間的聯系會出現的那么突兀。
“莫默,知道嗎?我之前一直想要知道這件事情的結果,但是我總覺得事情還沒有結束,直到我看見這個,我心里面那種慌張的感覺才消失,而替代的卻是絕望。”
或許老師在很久之前就明白會有這么一天,或許老師把齊如柔帶在身邊細心呵護就是想要讓她忘記以前的事情,但是在十八歲之后,齊如柔終究還是和這段父母關系斷絕了聯系。
季溫言不知道里面的情況,但是看顧楚楚現在這個狀態,好像自己過來有點太突兀了。
“我。”季溫言正準備說話的時候。
顧楚楚卻說道:“這件事情對于我來說很重要,尤其是你把這個資料給我,之前想不明白的事情現在都能夠想清楚了,只是暫時我還有些接受不了,謝謝你。”
季溫言知道,顧楚楚說的都是真的。
“那你們先回去吧,只是現在這個齊如柔是人格分裂,有些事情恐怕不是那么好判定的。”季溫言目送著兩個人進去,只是,不管是看見這個資料前還是看見看見顧楚楚的反應之后,還是覺得應該把這件事情告訴她。
回到家里,顧楚楚才無聲的哭了出來,莫默靜靜的陪著楚楚的身邊,手上端著一杯熱牛奶。
“你說,老師會不會有預感?”之前齊如柔在病房里面來鬧的那次,或許齊森就已經有預感了。
莫默卻說:“我覺得在這個事情里面,齊教授更多是想要看齊如柔是怎么想的,之前十幾年的時間都生活在一起,為了齊如柔兩個人連自己的孩子都沒要,所以齊教授的心里面或許還是有點希望的,只是最后,沒有如愿。”
顧楚楚失落的坐在沙發上,原來這件事情這么好聯系在一起。
“從一開始,齊如柔才是背后的人,包括許廣安,還有吳遠,所有的事情她都知道,而她和許廣安之間究竟是一種什么樣的關系?”
互相折磨,還是說,抱團取暖?
那個牢籠,最后又是用來囚禁誰的呢。
“但是我們現在知道的是,齊如柔的人格是想要把這件事情給做成的,并且不想讓自己遭受法律的審判,所以偽造出了我們去許廣安家里面的情況,說明齊如柔的主人格是憎恨齊教授和薛教授的。”莫默對于這方面的知識不是很了解,但是從齊如柔的行為上推斷,應該是這個樣子的。
顧楚楚傷心的是自己的老師因為很多年前的一份善念,居然遭此橫禍。
“她不會逃過的,她會在醫院那個囚牢里面責備自己一生一世。”
而現在顧楚楚沒有想調查齊如柔的***,很多事情,或許自己的老師可以給出答案。
“不要想了,楚楚,喝杯牛奶吧。”莫默有些心疼的看著顧楚楚。
顧楚楚點點頭,順從的從莫默手里接過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