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楚楚和一起的同事自然就坐了回來,既然愿意說真話,那她們自然也愿意來聽一聽。
“最開始我是在一家餐館里面幫忙,聽黃媛的意思,那家餐館好像是她的,但是我覺得這個餐館有點問題。”陳佳從監獄里面出來之后,其實戒備心很重,所以對于餐館的事情也有疑心。
“因為每天餐館的收入都是不過賬的,好像黃媛只是一個名義上的老板,這里的錢其實都去了別的地方,我不是胡說的,因為有一天我看見這個人過來了,是個男的,黃媛看著那人過來的時候表情都不對勁,平常在我們面前都是耀武揚威的。”
因為知道黃媛的性格,所以陳佳對這件事情就更疑惑了。
“上半年的時候,那黃媛就問我想不想換一份工作,我以為她是想要趕我走,沒想到是安排我到了發廊,但是那樣的環境對于我來說的確很差,畢竟之前我在高級的沙龍里面工作,后面黃媛就告訴我,在這個地方賺的錢更多,我以為是要接客,但是沒想到是讓我跟著邱文。”陳佳就這樣一步一步的被黃媛引誘,最后還是去了發廊。
“那五百塊錢是額外給我的,其實我每去一次,就有一萬的收入。”陳佳最后還是交代了,只是這交易是通過網上進行的。
顧楚楚思索片刻:“那個男人的樣子你現在還記得嗎?”
“不記得,只覺得他不應該是我們這個地方的人,氣質不一樣,看著他,讓人覺得不舒服。”陳佳知道這件事情要是被黃媛發現的話,指不定會弄出什么事情,所以就藏在自己心里面了。
不過,看到了那五十萬,陳佳的心里面好像也沒有什么壓力了。
“邱文注射的東西究竟是什么?”顧楚楚問道。
陳佳說道:“最開始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跟著他是干什么的,后來,黃媛應該是看我沒有出什么幺蛾子,所以才慢慢信任我了,我才知道每次回去,他都關著燈,自己往腦袋上扎。”
想起這個事情,陳佳還覺得很惡心。
“自己扎?不是你做的?”從醫學的角度來看雖然這種可能性是存在的,但是邱文不是醫科出身,這么干脆的手法需要聯系多少次。
陳佳說道:“之前不是,但是后面幾次都是我做的,因為邱文的狀態越來越差了,我把這件事情告訴黃媛的時候,她就說道時候解決了。”
其實陳佳那個時候意識到邱文可能活不了多長的時間了,但是沒想到來的這么快。
“后來,黃媛就沒有說要跟著他的事情了,我就一直在發廊里面。”陳佳說道。
顧楚楚疑惑的問道:“既然你對于這件事情是保持懷疑的,難道就不關心這個東西是什么,要是再把你給牽扯進來的話,就不是那么簡單了,所以你應該還知道什么。”
邱文的身份成謎,怎么會有一個思維正常的人甘愿在固定的時候給自己注射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