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楚楚聽到這話忍不住嘆息一口氣,鄭妍妍本來就是嬌嬌女,性格天真一點也很正常。
可惜,季溫言可不是會任由人擺布的。
“如果你真有辦法讓季溫言跟你訂婚的話,那我就在這里提前的恭喜你。”
這樣的話在鄭妍妍看來更像是一種嘲諷,她氣的臉色鐵青,偏偏這場宴會是他們家主辦的,要是鬧出了什么狀況,丟臉的還是他們鄭家。
鄭妍妍旁邊的幾個朋友看到這種狀況全部都站出來。
“聽說顧小姐是一個法醫,想想就讓人覺得害怕那雙手整天跟無數的尸體打交道,要我估計會整夜做噩夢,根本吃不下飯。”
“可不是想想有些東西曾經跟實體經濟的接觸過,我覺得這地方我都快呆不下去了。”
這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挖苦著,就是想要看到顧楚楚變臉或者帶不下去主動離開,但是她從始至終都非常的淡定。
“你們說的沒錯,法醫這個職業經常要跟實體打交道,而且遇到的都是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她一邊說一邊站著了起來,主動的走到一個女孩子的面前。
“不過有些事情還是要提醒你們的,法醫的身手很好,我可以清晰的知道,從哪下到能夠最快的將一個人的尸體給解剖開,也能夠知道在人體的表皮之下隱藏著什么。”
顧楚楚說這些就是為了惡心她們,她比在場的這幾個人年長幾歲,她都已經畢業好些年了,而這些人還在讀大學。
可是這并不代表她會任由別人欺負,隨著她的描述,這些女孩子一個個都變了臉色,有兩個控制不住,捂著嘴巴就后退了幾步。
“你……你怎么能夠在宴會場合描述這些東西,實在是太晦氣了!”
“沒錯,你只是為了故意惡心我嗎?怎么會有你這樣的人,一點素質都沒有。”
顧楚楚輕笑了一聲,拿著桌子上的一個蛋糕,將上面的奶油攪亂。
“真正有素質的人也不會鄙視一個人的職業,更不會隨意的議論他人。”
經過顧楚楚剛才那份描述又是腦漿之類的東西,再看到她手里面拿那份蛋糕,有兩個人控制不住的捂著嘴巴跑了出去。
鄭妍妍臉色有些蒼白,但是卻強撐著,沒有退縮。
“別以為這樣就能夠把我給嚇跑,我一直都在努力的變優秀,只有像季溫言那么優秀的人才能夠配得上我,你想憑著三言兩語讓我退出,不可能!”
“鄭小姐,如果季溫言喜歡你的話,你還可以談退出,可問題是一直都是你一廂情愿。”
“誰說是一廂情愿,等到我爺爺跟季溫言談完話之后,季溫言肯定不會拒絕我爺爺提出的條件,跟我在一起就等于是得到了鄭家一半的家產。”
鄭妍妍說的信心滿滿,而季溫言已經談完事從樓上走了下來,過來的時候正好聽到這番話,直接在她的背后開口說道。
“鄭小姐,這次你猜錯了,我已經拒絕了老爺子的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