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溫言,你真的太好了,我要怎么報答你呢?”顧楚楚故作夸張地說著,還聞了聞湯桶中飄散出來的香味,真是令人神往。
“不用報答,你只要答應我今晚上讓我...睡你家。”季溫言一邊說一邊朝后座看了看,顧楚楚往后看去驚呆了。
后座上赫然放著一捧鮮花,兩個禮品袋,還有多的兩個保溫桶。
“這是...”
“禮物是給你的,保溫桶里是我新學的菜,做給你嘗嘗。”季溫言覺得自己這一套招數簡直是完美。
顧楚楚根本不容拒絕,準備都已經這么充分了,還有什么好說的呢。
其實這件事今天早上以后季溫言就在琢磨,既然楚楚說了要等手上的事情完結,那她沒空搬過來,他可以過去住啊,所以中午沒見到顧楚楚之后就跑去做準備了。
打得顧楚楚一個措手不及。
可是即便如此,顧楚楚仍舊甘之如飴,誰讓這是自己男朋友呢,寵著吧!
回家之后,顧楚楚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那就是,按照王學爾說的話,當時是沈佳宜偷了他的稿件,然后頂了他成為了新劇的編劇,那么如此說來,王學爾應該是很痛恨沈佳宜的。
那么她們懷疑蔣涵月是王學爾殺害了之后栽贓到李恩童身上是不是就不成立了呢?怎么看,王學爾都和蔣涵月沒什么矛盾,要殺也是殺了剽竊自己勞動成果的沈佳宜,然后推到忘恩負義的李恩童身上。
但也不排除王學爾是故意這么說的,沈佳宜偷盜稿件的背后,可能事實是另一幅樣子。
但是不論案情如何發展,對于顧楚楚來說,作為一名法醫就必須要實事求是,科學驗證,不被案情左右。
這是做法醫的首要原則之一。
蘇弄玉將顧楚楚的話聽進去了,第二天就又跑到酒店去找老原了。
這個時候,其他的員工早就已經放假回家,出了兇殺案,出事的酒店被封鎖,青云山上也沒什么游客了,這個時候不回去繼續待在山上也沒什么用處。
可是老原不一樣,他上無老下無小,孤零零一個人守著青云山酒店,平時不開店的時候,也是他一個人守在大堂里。
蘇弄玉到酒店的時候,老原正如癡如醉地盯著大堂里的動物標本,一會兒摸摸這個,一會兒摸摸那個,有時候還會自言自語。
看的蘇弄玉心里一緊,這不是腦子有什么毛病吧?
而后,她敲了敲酒店門口緊閉的玻璃門,老原轉過頭來,神情木訥,似乎費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認出了門口的人是是出事當天搜查現場的警察,似乎有些不情愿地打開了門。
“這位小姐,請問有什么事情嗎?”老原就這么堵在門口,好似不太愿意蘇弄玉進去。
蘇弄玉板著一張臉問道:“老原,我知道你有些事情沒有說,所以今天特意來提醒你一句,有的事情,該說的時候不說,等到你想說的時候就晚了。”蘇弄玉旨在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