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溫言明顯很不滿意她這一副無所謂的表情,皺著眉頭就抓住顧楚楚的腳踝,伸出食指開始撓她的腳底板。
顧楚楚被迫從書上轉移開注意力,笑的差點兒翻下床去,眼角含淚連連求饒:“大哥!你放過我吧!太難受了,哈哈哈哈...”
季溫言看見她的表情只覺得格外撩人,停下手里的動作,把顧楚楚擠在沙發和自己之間低啞著聲音說道:“你個小沒良心的,知道了還不上心,是不是變心了?!”
顧楚楚被問的莫名其妙,想要從束縛中掙脫卻抵不過季溫言強悍的力道,三番四次嘗試無果之后只能撅著嘴說:“你要我上心什么呀,你不說清楚我怎么知道呢。”
微撅的嘴唇粉嘟嘟的,像極了一顆鮮艷欲滴的草莓,讓人想要一親芳澤。
有人是這么想的,也是這么做的,反觀顧楚楚,先是被懟而后又被輕薄,惱羞成怒地把手抵在季溫言的胸口狠狠打了一拳。
只聽見一聲悶哼,季溫言捂著胸口就從她身邊滑了下去。
這下把顧楚楚嚇到了,急忙上前查看:“你沒事兒吧?我沒用多大的力氣啊,就是跟你鬧著玩兒的,怎么就...”
話還沒說完呢,季溫言又壞笑著自己直起身子,看著顧楚楚滿臉寫著的擔憂心里那叫一個舒坦。
“楚楚,你擔心我呢。”
顧楚楚被他這一套操作弄蒙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拍打著季溫言堅實的胳膊:“你耍我!”
季溫言渾然不把她的小打小鬧放在眼里,全然只當做閨房情趣,而后安撫的摸著顧楚楚的后背說:“好了,不鬧了,跟你說正事兒,你真的不知道我去了婚宴會有什么后果?”
“什么后果?”顧楚楚不覺得吃喜酒還能吃出個什么花樣來,她渾然沒有察覺,羅美蘭因為忌憚她,已經做好了把季慶年的婚宴當成大型相親現場的打算。
她早已經和季慶年的媽,也就是自己的妯娌通好了氣兒,婚宴上的請帖邀請的都特意標注了人家家里未婚的適齡女孩子。
可謂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偏生自己的這個小可愛還一副天然呆的樣子,自己的男朋友要被搶走了還不知道。
“我媽是打定主意你不會妥協了,所以想要我相看相看別的女孩子。”季溫言說這話的時候,一只手還緊緊地摟著顧楚楚的肩膀,生怕她說一個好字。
顧楚楚先是白了他一眼而后說道:“我量你沒那個膽子。”
雖然楚楚全身心的信任自己讓季溫言覺得很開心,但是莫名心上扎得疼是怎么一回事兒呢,總覺得這話里還有話呢。
“可是我害怕啊,我害怕那些女人把我生吞活剝了,萬一賴上我可怎么是好啊。”季溫言現在對于這種假裝小奶狗的犯二手段是越來越嫻熟,就差投入顧楚楚懷抱嚶嚶嚶一番了。
偏偏顧楚楚一見到他這個樣子心就軟了,可真是應了那句世間萬物一物降一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