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顧佳明養了這么個毫無血緣關系的女兒在身邊這么多年,我們當真以為他是養著玩兒玩兒,卻沒想到她對你真的這么在意啊?”蒙面人聲音危險而淡漠,顧楚楚暗道不好,下一秒伴隨著布料被撕裂的聲音,襯衫的袖子被撕下,她的胳膊被暴露在空氣中。
冰冷的空氣讓顧楚楚的身體本能的打著寒戰,蒙面人伸手撫上了細膩光滑的肌膚贊嘆:“嘖嘖嘖,顧佳明真真是養的好啊,這么多年就在咱們的眼皮子底下竟然絲毫未察覺。”
季溫言察覺到了什么,突然暴起,撞開了身邊的蒙面人沖著顧楚楚的方向襲去,可是現下他被蒙著一張臉,腿上帶著傷,不是那些人的對手,很快就被壓制在地上。
往日高傲冷漠的一張臉并未因為沾上了塵土而幻滅,季溫言不顧被壓著肺部的疼痛怒吼:“不準你動她!”
蒙面人冷笑地盯著地上的季溫言:“哼哼,想不到季家的少爺也是個癡情種子,就為了這么個女人值得嗎?”
季溫言撕磨著牙齒,他恨不得現在就把這些人全部生吞活剝,可是現實卻只能讓他從嗓子眼兒里擠出兩個字:“畜生!”
顧楚楚心里著急,但是卻不能顯露出來,她不知道這些人對她和季溫言的事情知道多少,只能聲音清冷的說道:“季先生,我們不過是恰巧共乘一車,這次是我連累了你。”
季溫言目眥欲裂,他如何不明白楚楚眼下這么說的用意,可是他卻不能說,什么都不能說,他害怕他說出口會給顧楚楚招致更大的災禍。
蒙面人挑起了顧楚楚的下巴:“別裝了,你今天不是帶著他去見顧佳明的嘛,這戒指都已經帶上了,還裝著你們什么關系都沒有呢?你跟你那個養父一樣的虛偽!”
聽見他口口聲聲反復說起自己的養父,顧楚楚聲音沉著的說道:“不知道這位先生跟我父親到底有什么愁怨,需要通過發泄在我身上來疏解?”
顧楚楚話里話外明朝暗諷,蒙面人卻絲毫不欲解釋,悠哉悠哉地走到一旁的桌上拿起一用托盤里的注射器,右手食指和中指輕輕夾住,大拇指往上用力,針管里的液體噴出水柱。
他像是欣賞一幅美景一般看著,而后轉向顧楚楚眼睜睜看著針頭沒入細白的肌膚之中。
顧楚楚只覺得胳膊上像是被螞蟻咬一樣的疼痛,一陣冰涼伴隨著疼痛進入她的胳膊之中,她慌了,掙扎著說道:“你在干什么!你給我打了什么!”
雖然她掙扎的厲害,但是藥液仍舊注射到了她的體內,蒙面人毫不留情的把針頭拔出來,看著被藥液稀釋的鮮血從針孔處流出,眼中露出嗜血的笑意。
“放心吧,只是一點兒安眠劑而已,讓她乖乖的,我要顧佳明親眼看著他的女兒毀在我手上!不過有什么副作用我就不知道了。”
“不,不,你瘋了!你這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