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婉直接一手抽走了她手里的請帖,就在張雨佳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打開一看,確實是自己展會的邀請函。
身后的助手伶俐地遞上一個紫外線燈,顧婉接過在邀請函的封面上照了照,看到顯露的名字之后眉頭緊鎖。
張雨佳不知道她為什么要拿著燈照射邀請函,但是心里卻打起了鼓,不會這邀請函上還有自己不知道的關鍵信息吧。
顧婉表情莫測,對身邊的助理低語了兩句。
那助理點了點頭之后就下了T臺,走到了張雨佳坐的那把椅子椅子前,把椅子轉了過來確認上面的名字之后對臺上的顧婉說道:“顧總,椅子上的名字是顧迪先生!”
因為距離展會正式開始還有一段時間,所以這會兒大家都在場邊的吧臺或者桌子邊上聚集著聊天,沒人來找過座位,更不會有人知道椅子后背上標注著名字了。
這會兒明擺著就是張雨佳隨便坐了顧家人的座位,還坐在了最重要的內圈椅子上,就連瓊先生都覺得這個女人到底是不是在故意出風頭。
被指指點點的張雨佳臉色慘白,她眼神慌亂,無意中滑過唐思的臉,頓時心生一計,指著唐思說道:“她不也坐在這里嗎?她只是個保鏢而已,也有屬于自己的座位嗎?”
在場誰也沒說話,唐思從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來,十分霸氣的把椅子一轉:“睜大你的狗眼看看,這是不是我的座位!”
唐思雖然沒有邀請函,但是顧楚楚一早就跟顧婉打過招呼,說會帶著自己的一個閨蜜過來,所以顧婉也是格外留心,只是沒想到她的閨蜜還兼做了她的保鏢。
看著椅背上印著的“唐思”兩個字,張雨佳知道不能再在她身上做文章,心里憤恨不已的同時也在想,憑什么一個保鏢都可以坐前排,她這么一個客人還需要給這種人讓位置。
但是情勢當前,張雨佳也不得不低頭,她退后一步:“不就是位置坐錯了嗎,我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不就好了?請顧小姐把我的邀請函還給我。”她還沒忘記顧婉剛剛對著自己的邀請函看了半天。
顧婉舉起手里的邀請函說道:“我剛剛看過了,這封邀請函上的隱形水印根本不是你的名字,我也記得自己并沒有邀請你,這上面是一個叫做苗少晴的女士,我給她發邀請函是給了某個人面子,那么你是怎么拿著這封邀請函混進來的呢?”
在場頓時嘩然,他們都以為張雨佳是拿著邀請函進來的,卻沒想到她手里的邀請函也是別人的。
張雨佳被直接揭穿了,就像是扯下了她最后一層遮羞布,她不管不顧的辯解:“我是她的朋友,她身體不舒服,所以我就代替她來了...”
但是這樣的話聽在別人的耳朵里就是拙略的借口。
顧婉舉辦的這樣級別的服裝展會,只要是上層圈子或者想要跨越階層的人都會把握機會迫不及待地來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