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立馬表明身份上前將秦莘制伏在地。
她早已經被鮮血和嫉妒染紅了眼睛,此刻誰來她也不認,只一味的想要將“蘇弄玉”踩在腳下,徹底的壓住她。
直到女警用手銬銬住了她的雙手,手腕上的冰涼喚醒了她的一絲神智。
“放開,你們憑什么抓我!”
男警察先是查看了地上躺著的人的情況,發現女孩兒更為嚴重之后迅速聯系了救護車。
女警維持著壓制她的姿勢厲聲說道:“我們是東源市公安局民警,你最好乖乖呆著不要動!”
秦莘是反剪著銬住了雙手,正被一左一右兩名女警押解著要上停在樓下的警車。
一旁還停著一輛閃著燈的救護車。
附近的居民和好事者,還有幾個拿著單反的記者早早的等在了樓下警戒線外,看到有人被壓下樓,記者拿起了手里的相機對著那人的臉就是一頓狂拍。
她原本心情就很差,這么丑的樣子,這么狼狽的情況,要是被這些狗仔宣揚出去,以后...不不不,那她就沒有以后了。
在距離警車之有兩步的時候,她忽然掙扎起來,想要掙脫警察的鉗制,可是女警都是訓練有素的,絲毫不給她反抗的機會。
混亂之中,帽子早就掉落在地,她只能徒勞的把自己原本打理的一絲不茍的頭發蹭成一團雞窩,還不忘沖著記者大喊大叫:“你們知道我是誰嗎?竟然敢拍我的丑照!我要把你們一個個都告得傾家蕩產!律師!我的律師呢!管家!”
在場的人一點兒也不害怕這個潑婦,是了,此刻的秦莘已經成為了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潑婦。
沒有了她一貫以富婆自持的高姿態,沒有了他人的吹捧,跌落污泥,被骯臟的泥水從嘴里灌進去,再從嘴里吐出來,從內臟到了外。
而她的管家早就見風使舵轉做了污點證人,指證她施暴的全過程,這一點正在地上苦苦掙扎的人不得所知了,大概要很久之后才會知道了。
這件事情在東源市掀起了不大不小的波瀾。
報紙雜志上到處都刊登著豪門寡婦變潑婦的新聞,再加之受害者身份特殊,所以更加引人關注。
教育局局長的官兒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是他的女兒公然和有婦之夫在一起說出去也是不好聽的,這個道理誰都懂。
所以事情爆發之后的第二天,各大新聞雜志社交平臺的頭版頭條全都是一邊倒的對王博浩口誅筆伐,說他傷害了兩個女人。
局長的女兒年幼不懂事全都是被他誆騙誘惑的,卻也絕口不提秦莘作為妻子受到的傷害。
此時的他正穿著藍色的病號服,躺在醫院的病床上,看著手機上的頭條新聞,腦海里一片空白。
“完了,完了,全完了...”他干的脫皮的嘴里喃喃自語著,像是失去了對這件事情理智的思考能力,完全沒有了之前“精打細算”的樣子。
他媽劉雪梅只能著急的在一邊問王博浩這到底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