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個朋友對于你而言特別重要,我覺得你就應該告訴他,身為成年人,他有自己的判斷能力,但是你隱瞞他就是你的不是了。”季溫言輕聲說道。
顧楚楚握住手機沉思了片刻之后,再抬起頭的時候看向他的眼神里帶著星星。
季溫言知道,她這是自己想明白了,摸了摸她腦后柔順的頭發:“給小玖發個信息吧,別讓他擔心。”
顧楚楚的舌頭剛剛打了麻藥,暫時處于完全不能夠說話的狀態,所以只能發信息告訴阮玖,自己有點事情,等過兩天再去找他說事。
季溫言把她載回了她自己家,在家門口的時候千叮嚀萬囑咐:“這幾天我都會過來接送你去上下班,千萬不要再自己一個人走了,聽見沒有?”
她明白他是擔心他,但是季溫言還有很多自己的事情要做,她不想因為自己耽誤了那些事兒。
顧楚楚的手剛把手機摸出來,季溫言像是提前預知了她要說什么,伸出一根手指把手機往下壓了壓。
“放心吧,耽誤不了多少時間,況且最忙的時候已經過去了,現在的事情大部分都是我手下的人在做,不讓他們多忙活兒點兒,我這個老板不是白給他們發工資了嗎?”
他的話語和眼神讓顧楚楚覺得心安。
收起手機之后,她踮起腳尖,主動上前摟住季溫言的脖子,蜻蜓點水一般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
柔弱的觸感讓季溫言有一瞬間的怔愣,但是很快反應過來,嘴邊的笑容越擴越大。
“在家好好休息,知道了嗎?”
顧楚楚乖巧的點點頭,目送季溫言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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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舌頭咬破了需要養傷,她覺得沒必要再請假,只是跟政委和梁安打了個招呼,并沒有特意強調自己不能夠工作。
發完信息之后,顧楚楚走到洗手間,對著鏡子張開嘴。
鏡子里舌尖的傷口看上去泛著白,剛剛打過麻藥的舌頭,除了舌根之外的地方一點兒感覺都沒有。
她從包里拿出安樹聲開的藥,趁著麻醉的藥勁兒還在把消炎藥和止疼片一把吞了下去。
喝完了藥顧楚楚就躺在沙發上,閉目開始深思。
到目前為止,她所知道的車太宇謀殺案件涉及的最關鍵的兩個人物,一個是阮棠,另一個就是挾持自己的那個男人。
如果阮玖被陷害是阮棠一首設計的,那就說明她很有可能和那天晚上的男人有金錢交易,更有甚者是身體交易。
下午在安樹聲那里看病的時候,阮棠就曾經表示過懷疑自己早孕,如果不是因為孩子的生父來歷不光彩,她大可不必這樣遮遮掩掩的。
還有那個現場的目擊證人三子,他看上去也是十分可疑。
普通人怎么會做這種跟殺人犯同流合污的事情呢?如果是他有把柄在那個兇手的手里,那又會是什么事情呢?
看似簡單的一宗殺人案件背后暗流涌動,顧楚楚躺了好一會兒仍舊理不出一個頭緒,只能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