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怎么想怎么覺得腦子里一團亂麻。
只能蹲在沙發上抽煙。
“原本一切都計劃的好好的,怎么會突然就變成這樣呢!我來了中國一件事兒也沒辦成!”氣急敗壞的女人看誰都不順眼。
見崔壽就大剌剌地躺在床上享受日光浴,她氣不打一出來,沖上前用涂著俗氣紅色指甲油的手沖他說:“姓崔的!你不給我想想辦法就算了,還一成天在這兒給我添堵算是什么意思啊!”
崔壽的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縫,看著陽光里不甚清晰的女人身影道:“急什么,你好歹是阮饒禾的女兒,這次計劃沒有成功不還有下一次么。”
“下一次?下一次要等到什么時候?我的事情你不是不清楚!我沒有時間跟他們耗了,阮饒禾遲早會,會發現我是一個假的,冒充的,如果到時候我一點兒好處都撈不到,我這么多年苦心孤詣地的努力不都付諸東流了嗎!”
說到最后,阮棠幾乎歇斯底里了起來,指甲劃拉著床邊的羽毛軟枕。
崔壽見她完全失去了理智,這才坐起身,一身腱子肉在陽光下閃著光:“放心吧,惠子,我不會讓你的努力全都白費的。”
阮棠松開了手里的枕頭,蒼白的臉上口紅的睫毛膏糊成一片,雙眼卻直瞪瞪地看著男人希冀地問道:“你是不是有辦法了?啊?”
崔壽從床上站起身來,把阮棠抱緊自己的懷里:“我說過了,你還是阮饒禾的女兒,如果阮玖他自己沉不住氣要讓他爸爸做出選擇呢?到時候你大可以獅子大開口,讓你的便宜爸爸補償你一筆。”
懷中的女人卻不同意這個想法,她推開崔壽,嘴里振振有詞道:“不,絕不可能,我一定要得到佳田禾業,只有得到整個公司,我才能夠繼續做更多的事情,我才能,才能...”
阮棠說著說著竟然抽搐了起來,崔壽見狀把人夾在自己的胳膊和胸膛之間,兩步走到床頭柜邊上,打開第一個抽屜,一排密密麻麻的注射器在陽光下閃耀著光芒。
他隨手取出一只,用牙齒咬掉針套,瞄準阮棠的胳膊直接扎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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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注射器內淡藍的液體緩緩進入她的體內,原本還翻著白眼的阮棠竟然奇跡般地緩和了過來。
他抱著身體漸尖軟倒的女人坐在了地毯上,眼里泛著嗜血的光芒。
“親愛的惠子,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不過人心不足蛇吞象,你要佳田禾業也要看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啊。”
終于緩和過來的阮棠在他的懷里抽泣:“可是,可是我也是為了你著想啊,我要是擁有了佳田禾業,那我就可以幫你把貨鋪滿整個東京!到時候什么暴力團,什么警視廳,他們都不是你的對手,你也不需要被趕到這窮鄉僻壤的地方來了啊!”
她沒有說實話,崔壽知道,可是他很喜歡聽這樣虛偽的話,這讓他覺得這個女人是完完全全屬于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