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著阮棠的手到他們面前:“顧小姐,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大女兒,阮棠。”
說這話的時候,席輕像是嘴里被塞了一顆糖果,要多難啟齒就有多難啟齒。
阮棠聽出來雖然臉色不好,不過禮數仍舊做了個十足,勾著紅唇伸出手:“您好,顧小姐,阮家城堡歡迎您!”
這種類似于宣示主權的說話讓在場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不適。
阮饒禾清了清嗓子提醒自己的女兒要收斂一些。
可是阮棠滿臉都擺著我不高興的樣子,似乎剛剛是有人給她氣受了。
其實,顧楚楚剛進來的時候就看見了,阮棠坐在阮饒禾的邊上,一臉不服氣的樣子,而后者和席輕則是一臉凝重地看著她。
一看就知道,在他來之前,阮饒禾一定說了阮棠什么不好。
顧楚楚腹誹,這位大小姐還真的把自己當成了阮棠,頂了別人的身份還敢這么囂張,她更加確定了自己要告訴阮玖自己所知道的事情。
之前是沒時間加上舌尖受傷,說話不方便,今天來了阮玖家里其實就是最好的機會。
“你好,阮小姐,久仰大名。”顧楚楚說話夾槍帶棒的本事不輸在場的任何人,偏阮饒禾和席輕還聽不出來,只以為她是聽說了自己家在找女兒的事情所以才這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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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聽不懂,不代表阮玖和阮棠聽不懂。
阮棠聽見她的話只能恨的咬牙切齒,卻不能奈他何,紅色的指甲都嵌進了掌心。
阮玖則是幸災樂禍,樂得見阮棠如此的受氣。
顧楚楚的手再一次伸向自己的包里,又拿出來一個白色絲絨禮盒遞到她的面前:“我還準備了一份禮物送給阮小姐,還請笑納。”
阮棠單只手接過,打開一看,是一對水鉆耳環。
這對耳環精致是精致,但是水鉆是假的,再精致也只是水貨,比不得真鉆石。
她一眼就認出了耳環上鑲嵌的不是真鉆石,是水鉆,心里犯了嘀咕,難道這個顧楚楚知道了什么?可是很快,這個念頭又被她自己否定。
不可能的,因為當時的事情做的十分隱秘,知道這件事的人一共不超過兩個,顧楚楚沒理由會知道。
她捏著手里的盒子怎么看怎么刺眼,恨不得現在就把這該死的水鉆耳環狠狠的扔到窗戶外邊兒去。
可是她不能。
她只能笑著接受,可要她這么無端受屈她不干,于是意有所指地看向席輕手里的兩個禮盒:“不知道顧小姐送了爸爸媽媽什么東西呢?”
說完又沖席輕撒嬌:“媽媽,我想看看,可不可以啊。”
席輕的笑容尷尬,但是為了不讓這個“女兒”作出更丟臉的事情只能把兩個禮盒打開來。
大的盒子里放著的是一條okayo的滿圓珍珠項鏈,珍珠算不上最貴重的珠寶,但是能夠滿足每一顆都等同大小,紋理瑕疵都微不可見的地步,卻是十分難得的精品了。
小的盒子里放著的一個純金鑲嵌藍寶石的袖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