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不服輸的瞪了回去。
可是閃電卻被名友看怕了,磨蹭著蹄子往后退了幾步,讓原本還硬氣的阮棠顏面全無。
她剛舉起馬鞭想要狠狠教訓一下身下這匹頑劣的馬出出氣,一直站在她身側的馴獸師扯住了馬鞭的另一頭。
“大小姐,這么做馬會驚的。”
阮棠看了他一眼之后,惡狠狠的扯回了自己的馬鞭,馴獸師的掌心被粗糲的馬鞭劃出一道紅色的痕跡。
后者卻只能痛呼一聲之后,低著頭退到一邊。
他只是個馴獸師,如果不是阮饒禾賞口飯吃,怕是養家糊口都困難,這個家里的大小姐自然是不敢得罪。
阮饒禾將這一幕看在眼里,沒有出演斥責阮棠,轉過頭就吩咐靳管家放馴獸師幾天假休息休息,再給他發一筆養傷費。
靳管家聽了只是頗為不贊同地搖搖頭,卻沒有出言勸阻。
因為他和那個馴獸師一樣,不過是仰人鼻息混口飯吃,又怎么敢隨便提意見。
他們不說不代表沒人說。
阮玖就第一個走上前,他一手指著馴獸師,另一只手叉著腰,對騎在馬上比自己高出一截的阮棠呵斥:“你怎么能這么做?人家是好心提醒你,你反倒弄傷了他!”
阮棠鼻孔里出氣,輕蔑地看了一眼身后的馴獸師,對方不敢抬眼和她對視,馬背上的視角讓她擁有了充足的優越感,不緊不慢地說著:“我只是不小心而已,小玖弟弟沒必要這么針對我吧,不信你問問他,受的傷重不重,需不需要我道歉啊?”
馴獸師低著腦袋,聽到她的話只是一味的搖著腦袋:“大小姐又不是故意的,我怎么能為難您呢,我沒事沒事,都是小傷。”
“你!”阮玖沒想到這個女人真是好不要臉,可是“受害者”都這么說,他這個旁觀者也不好再說什么,再加上季溫言把住了他的手肘,他就知道這話題不能再說下去了,不然今天的努力都白費了。
阮棠看著季溫言拉著阮玖的手眼神一暗,剛想開口說些什么,卻被顧楚楚插了話。
“既然馬都選好了,那就來一較高下吧。”同樣坐在馬背上的顧楚楚,比阮棠更加如魚得水,姿態優美。
不像是后者,因為害怕摔下馬,所以總歸有些含胸駝背。
阮棠被她這么一刺激,立馬就忘了阮玖這一茬,夾緊馬腹跟上:“比就比,我還怕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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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的規則很簡單,在用柵欄圍起來的馬場里跑上一圈,越過中間的各種障礙,誰先到終點誰就是贏家。
兩人并排站在起點,觀賽的季溫言等人被靳管家領到了專門的看臺上。
這里的看臺恰好就在馬場的外圍,是一個用龍骨架和松樹木搭起來的兩層臺子,能夠將寬敞的馬場情況盡收眼底。
臺子上正放著兩張臺子和六把椅子,坐下幾人綽綽有余。
季溫言選了最靠近欄桿邊的一個位置坐下,這個位置正好正對著終點,也能夠看見顧楚楚的正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