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樣,你是我女兒派來的?她為什么這么做?她想要公司的股份跟我說一聲就是了,為什么要走上犯罪的道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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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冷哼一聲:“阮先生,你那個所謂的女兒不過是我手心的棋子,而你更是逃不出今晚的命運,放棄吧。”
此刻,他才明白,或許阮棠真的就是個假冒的,他慌張的伸出雙手:“你,你們到底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想接著你的佳田禾業,給我一個東山再起的機會罷了,阮先生,怪只怪你自己命不好!”話音一落,男人加快了腳步,握著匕首的手直逼阮饒禾的面門。
他一個閃身躲開了第一下攻擊,可是卻躲不過第二下。
鋒利的匕首堪堪劃破他的外套,男人低斥了一聲:“該死!”
阮饒禾趁著這個空檔,像是泥鰍一樣從他身邊擦肩而過,筆直往后跑。
在面對著向下的樓梯和自己的臥室之間的時候,阮饒禾做出了選擇,往樓梯跑去。
他不想因為自己再牽連席輕,因為他不確定,自己回到了臥室是否還能有救。
他只能想盡辦法先往外跑,最好能把城堡一層值夜的安保叫過來,那樣他就有機會了。
在這生死關頭,他想到的還是自己的妻兒,想他們如果沒了自己怎么辦。
可是阮饒禾的體力遠遠比不上身后的男人,還不等他拐下樓梯,身后一只手就已經抓住了他飄起來的外袍。
“撕拉”一聲布帛撕裂的聲音在寂靜的夜里格外響亮,阮饒禾被拽的難以保持平衡,一個不穩直接從最上面的一階臺階滾了下去。
**和大理石地面發出一陣陣悶悶地撞擊聲,男人立馬來到臺階下查看情況。
只見阮饒禾已經躺在二層和三層之間的平臺上昏死過去,頭上流出的鮮血很快暈成了一大片。
男人勾起唇角:“天要助我。”隨后,他上手直接把阮饒禾身上被割破后又撕爛的外袍給脫了下來。
這一切看起來就像是阮饒禾自己失足跌落在臺階上。
“饒禾,饒禾!”席輕的聲音從三樓傳來,男人迅速收好手里的東西,飛竄下樓。
其實席輕在阮饒禾出去之后沒多久就醒了過來。
她知道這個男人需要獨處的時間所以并未前去打擾,只不過剛剛聽見了有人說話的聲音,她才起身,而后又傳來“咚咚”兩聲,所以出來看看。
可是當她順著走廊走過去,只看見露臺上那一個孤零零的茶杯,她皺著眉頭轉頭往樓下走去,卻在看清楚臺階下躺著的人的時候失聲尖叫。
“饒禾!饒禾!”女人凄厲的叫聲讓整個陷入沉睡的城堡瞬間蘇醒過來。
最先趕過來的是阮棠,她看見地上躺著的人緊緊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x像是被嚇壞了一般靠在墻角。
接著是阮玖和靳管家。
阮玖見狀頭腦發昏,但是仍舊保持著鎮定,他先把地上的席輕拉了起來,安頓在一邊,然后讓靳管家叫救護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