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走到他身邊之后,又刻意低下頭湊到她耳邊說:“我換的。”
顧楚楚像是炸了毛的奶貓,三兩下拉開和季溫言的距離:“你,你流氓!”
誰知,季溫言聽了這話不氣反笑:“怎么,我什么沒看過,還不能給你換個睡衣了?”
她想起了兩個人冷戰的時候,被季溫言強行從實驗室帶回公寓的那次,浴巾從身上掉下來了,可不是看的干干凈凈么。
本來就粉紅的臉上更是紅的滴血,她現在只想找個地洞鉆下去,什么插不插手,亂不亂的,都隨它去吧!
好在季溫言也是有良心的,并未真的為難她,只是指了指餐桌上說:“給你熬了粥,去刷個牙過來吃吧?”
顧楚楚抬起頭想要討伐這個“臭流氓”兩句,可是他一個眼神就把她制服了,炸毛的小貓只能走向洗手間,老老實實洗漱。
看著洗手臺上放著的擠好牙膏的牙刷和盛滿水的牙杯,顧楚楚昨晚上的回憶一點點回籠。
她好像在季溫言懷里哭了很久,最后還是他把她公主抱上的車,然后一路狂飆會到她家,幫她洗了頭、吹了發、洗了臉、刷了牙,甚至還打了盆水給她泡了腳,才把她放到床上,輕輕的拍著她哄睡的。
顧楚楚現在想起來還是羞憤欲絕。
她那個樣子怎么看怎么像幼兒園還沒畢業的弟弟妹妹在家里被照顧的時候差不多。
有些郁悶地拿起牙刷,顧楚楚泄憤似的狠狠刷了兩下牙齒,但很快又恢復如常,畢竟人生氣也不能真拿自己開玩笑。
等到她刷了牙洗完臉坐到餐桌邊上的時候,季溫言早已經盛好了一碗粥放到她面前,粥的溫度現在喝剛剛好。
季溫言還在碎碎念:“你昨晚上吹了寒風,這瘦肉粥里我家了很多胡椒,一會兒吃了發發汗,再去洗個澡啊。”
這種被人悉心照顧的感覺不能說不好,顧楚楚都覺得之前那些事情都可以一筆勾銷了。
誰讓他這么會伺候人呢。
一口氣喝了整整兩大碗粥,顧楚楚一邊擦汗一邊捧著肚子感嘆:“溫言,你這粥煮的太好喝了,我覺得長此以往我必然要長胖。”
“所以呢?”季溫言手上在收拾著她吃晚飯之后的餐具,看著她挑眉問道。
顧楚楚有些不太好意思,什么都要人家做,自己就甩開手坐著享受,她起身想要接過他手里的碗筷,卻被季溫言躲過。
他一本正經地說:“你坐著休息吧,家務活兒哪兒能讓你做呢。”
這話簡直就是撩妹神句。
顧楚楚分分鐘被他撩得破功,季溫言把碗筷收到廚房里去洗,她就站在邊上看。
潺潺的水聲從洗碗池邊傳來,季溫言雙手生的修長,骨節分明,皮膚細白,涼水沖涼下指尖都是紅紅的,拿起一個個白的盤子,黃的碗,看上去勾人又妖冶。
顧楚楚聽見自己不爭氣的咽唾沫的聲音。
她清了清嗓子,故作淡定地說道:“溫言,你不能這么慣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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