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兒,他用力的跺了跺手上的龍頭拐杖。
阮棠卻像是這件事情跟她完全無關一般,一手捂著肚子,一手叉著腰:“外公,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啊,我好歹還是爸爸親口承認的女兒呢!”
“從現在開始不是了!”門口的人群后傳來一個渾厚的男聲。
阮棠只覺得這個聲音有點兒耳熟,但是放眼過去,都是堵在門口看熱鬧的人,她就絲毫不收斂地叫嚷著:“是誰在這兒學狗亂吠啊!我告訴你們,別等我爸爸回來了,我一定會讓你們付出代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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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這么多人看到了自己剛剛的失態,她有些氣惱和心慌,不過她覺得一切都是有辦法解決的,這些人不會有膽子和阮家做對,所以只要她報出阮饒禾的名字威脅兩句,這些賤民還是要跪在她的腳下。
嘗試過曾經身為阮家大小姐的尊貴和萬人矚目,阮棠對這種威脅人的事情是信手拈來。
但是接下來發生的一切,卻足夠摧毀她的這種自信。
聽見了那人的聲音,顧楚楚幾人也回過頭去看,只見人群之后,一個身穿病號服,外面披著一件風衣的男子正在一眾人的簇擁之下撥開人群氣勢不凡地走過來。
等到他走到眾人眼前的時候,圍觀的人和展廳里的人才發現,此刻站在他們之前的不就正是阮家的當家人,佳田禾業的董事長阮饒禾嗎?
如果說季溫言的出現是驚喜,那阮饒禾的到來則是一顆重磅魚雷。
這下不僅僅阮玖和席杰幾人十分激動,就連門口看熱鬧的都紛紛拿出手機開始錄制視頻。
畢竟這種事情十年難得一見,阮饒禾為人低調,平時不常出現在公眾視野,頂多也就做個雜志專訪掛個照片,除此之外,能夠親眼見阮饒禾一面的人都會覺得是三生有幸。
這位商界大佬的鼎鼎大名在靜岡縣從來都是甚囂塵上。
阮饒禾身后還跟著田中圭、席輕和坐著輪椅的田力。
他們一行人走到了顧楚楚的身邊,席輕最先快步上前,拉起她的手皺著眉頭問:“楚楚,還疼不疼?快跟著媽媽去醫院吧,你這樣不行的。”
季溫言也是這個時候才想起來,人雖然還好好的,但是什么急救措施還沒做,于是幫著未來丈母娘勸道:“楚楚,聽阿姨的話,先去醫院治療一下,這里我來處理就行了。”
顧楚楚搖搖頭表示自己還行:“我還好的,等把這些事處理好了再說吧。”
她的話音剛落,就聽見阮棠大嚷一聲:“爸爸!”然后捂著肚子奔到了阮饒禾的身邊,一副可憐兮兮地樣子看著他說:“爸爸,你總算回來了,我不用被人欺負了。”說完,還擠了兩顆淚珠出來。
可是阮饒禾看向她的的眼神卻一反常態地復雜。
她有些吃不準他的心態,難不成剛剛踏進來的時候說的那句話真的是沖著她來的,她神色惶惶地伸出手去就住了阮饒禾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