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沖季溫言點了點頭說:“我知道的。”
繼而轉頭看向沙苗:“那個女人被安排在哪家醫院了?通知警察沒有?”
沙苗一直站在他身后,聞言向前邁出一步說道:“是,老爺,已經全都安排好了,有人在病房外二十四小時把守著,確保萬無一失。”
阮饒禾眼中流露出一股戾色:“她做的事情不是簡簡單單就可以算了的,我一定要讓她和崔壽付出代價。”
這時候,季溫言思量著,現在阮饒禾還不知道吉野瑛士就是害的顧楚楚流落在外二十八年的罪魁禍首,現在又出了山下惠子的事情,這事情必然會牽扯上靜岡警部。
但是這件事最好還是私底下跟他單獨說,不然現在說起來必然會讓所有人都跟著憂心。
而顧楚楚睡過去之前說的話季溫言還放在心里。
眾人聊了幾句之后就被阮饒禾打發去休息了,這里面老的老傷的傷,他們幾人更是趕著包機回來的,更是需要休息。
季溫言被安排在了一樓的客房里,他現在完全無心睡眠,只在客房里簡單洗漱了過后直奔阮玖的房間。
阮玖的房間和顧楚楚現在的房間相隔并不遠,季溫言在門口站定輕輕叩響了房門。
原木色的房門被打開,里面的阮玖正握著手機正在打電話。
看見外面的人是季溫言,他的眼神中劃過一絲錯愕,但很快結束了自己手機上的對話,把人迎進了自己房間里。
他的房間跟顧楚楚的是一樣的大小,靠角落的位置放著一個上床下桌的鐵藝床,正對著鐵藝床的另一角則是各種健身器材。
在擼鐵神器旁邊還放著一個賽車模擬器,車座、安全帶、方向盤一應俱全。
阮玖笑著讓季溫言在自己的書桌前坐下,他則是盤腿坐在了仰臥板上,順手從一旁的冰箱里捏出兩瓶冰水,一瓶遞給他,一瓶自己喝。
“姐夫找我什么事兒?”他笑起來的時候和顧楚楚特別的像,從前不覺得,自從季溫言知道了他是她的親弟弟之后就越發的有這種感覺。
季溫言接過他手上的水瓶問道:“你姐姐是不是還有別的事情吩咐你去做?”
聽見這話,阮玖的第一反應是愣住了,嘴邊的笑容也漸漸消失,他在想季溫言會這么問是不是知道了什么,自己應該不應該告訴他。
他的反應沒讓季溫言感到意外,他伸著手把水瓶上的水珠一把抹下來:“你不用顧忌,你姐姐知道的事情我都知道,包括吉野瑛士在內,你只需要告訴我她吩咐你做了什么。”
他現在是有能力保護顧楚楚的,所以他不想阮玖,這個她在乎的親人以身犯險受到任何一絲傷害。
因為他比他們任何一個人都知道或者說了解吉野瑛士是個什么樣的人。
阮玖的猶豫沒持續幾秒,皺著眉頭把顧楚楚在展會前一天讓他去做的事情全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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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場展會開始之前,顧楚楚就已經存了釣魚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