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剛剛那個保鏢看上去要更加強壯、高大,且語氣不善。
她冷笑道:“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竟然敢這么攔著我!?”
那個高大的男人譏諷的看了她一眼后說道:“我不知道您是誰,我只知道自己身上有長官交代的任務,所以不能擅離職守,還請您回病房里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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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官?”山下惠子聽見這個詞的時候,原本蒼白的臉色就變得毫無生機了,她顫抖著手指著眼前高大的男人道:“你,你是...警察?!”
聲音里是畏懼更是難以置信。
男人只是勾著唇角笑著說道:“不論我是什么身份,都改變不了您走不出這個病房的事實,就算靜岡警部不找您麻煩,你以為阮先生會放過你嗎?”
“不,不!”她下意識地反駁,“爸爸不會這么對我的,一定是阮玖,你說的一定是阮玖對不對!”
男人挑著眉毛嗤笑:“您還在做您的爭奪遺產的美夢嗎?阮先生除了佳田禾業的阮董事長之外還有誰呢,您還以為您是千尊萬貴的阮家大小姐嗎?”
這個警員十分地看不起頂著別人的身份過富貴日子的山下惠子,語氣中更是多了幾分譏諷和嘲弄。
山下惠子朝后退了兩步,勉強扶著門把手才穩住自己的身形:“不,不,你在騙我,你一定是在騙我!”
說著,她沖到男人的面前,揪著他的夾克衣領推搡質問道:“是不是有人派你過來跟我說這些故意刺激我的?嗯?我是不會相信你的!這全是謊言,你們都是騙子!”
男人不耐煩的皺著眉頭,單手拽起她的胳膊直接往地上推去。
山下惠子原本就虛弱,根本禁不起他這么大力氣,直接一屁股摔倒在了地上,胯骨的位置被摔的生疼。
她的眼淚瞬間布滿整張臉,只能咬著蒼白起皮的下唇忍著痛,甚至連叫疼的力氣都沒有。
而男人見狀只是譏諷的說道:“行了,別裝了,你就等著明天牧野警官來提審你吧,老老實實呆在里面別來煩我!”說完,就直接關上了病房的門,還上了鎖。
眼看著唯一的出口被關上,山下惠子艱難地從地上撐起來,踉踉蹌蹌地爬到門口,對著大門就是一頓敲打,一邊敲一邊嘶啞著聲音喊道:“放我出去!你們不能這么對我,放我出去!”
可是大門外的人像是失去了聽覺,紋絲不動地站在那兒。
敲了好一會兒,山下惠子知道不會有人給她開門了,頓時有些絕望地靠在門板上,任由身體滑脫在冰涼的地面。
她蜷縮起雙腿,用雙臂把自己緊緊地抱住,病態凹陷的雙目失神地盯著一個點看著,嘴里念念有詞地說著:“不可能的,我是阮棠,是阮家的大小姐,我會說中文,我爸爸很疼愛我...”
她就這么念叨著,直到晚上十二點,醫院病房的燈自動熄滅。
她猛然抬起頭,害怕地瑟縮著雙腿,不敢去重新把燈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