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思一高興起來就停不下嘴巴。
顧楚楚指了指他的胳膊問:“這是怎么弄的?”
“額...就是有人沖進來想要攻擊我,我當時正看書呢,誰知道他會突然沖過來啊,我就一下打在了他的脖子上,人是被我打昏了,可是我太用力胳膊斷了...”唐思的聲音透著些心虛。
“哎,”她嘆了口氣,“下次別再這么傻了,這種事情一不小心就會出意外,你出了事情我怎么跟你爸爸媽媽交代啊。”
唐思見她并不怪罪自己,又傻笑了起來:“我來了日本這么久,一點兒忙也沒幫上,所以就想著利用這個機會幫你一把,之前被山下惠子傷的時候也是,我這個保鏢不夠稱職啊...”
說著說著,她還傷感了起來,眼睛里垂著一滴淚。
顧楚楚是徹底拿她沒辦法,雙手一攤:“行唄,我還能怎么辦呢,等我‘病好了’就一起出院吧。”
樓頂唐思和顧楚楚正聊的開心,一層的護士小姐卻面臨了親所未有的壓力。
追著顧楚楚一路過來的季溫言、阮玖、阮饒禾和席輕,還有尾隨其后的沙苗扶著席杰,全都站到了服務站前面。
“各,各位有什么事嗎?”護士小姐直覺自己只怕是遇見了職業滑鐵盧,這些男男女女一個比一個氣場強大,尤其是其中那個年長的和那個最帥氣的,一臉陰沉的表情像是誰欠了他們八百萬一樣。
其中最為溫和的席輕走上前問道:“請問有沒有一個大概這么高的小姑娘過來看我家楚楚呢?”
護士小姐這時候認出了她,結結巴巴說道:“理、理事夫人!是,是有一位唐思小姐來過...”她背后寒毛直豎,如果這位是理事夫人,那她身后站著的不就是醫院的理事阮饒禾?
她自覺自己飯碗難保,上午剛剛出了阮大小姐被襲擊的事情,現在自己又看著人家小姑娘長得漂亮隨便放人進去,只怕是要完。
護士小姐不敢怠慢,帶著沉默的一群人氣勢洶洶就往病房去了。
病房里的顧楚楚還不知道危險即將來臨,只是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唐思扯過一張手帕紙遞到她眼前笑著說:“人都說一想二罵三惦記,也不知道這是有所少個人想著你。”
她接過紙巾擦了擦鼻尖,悶悶的說:“哎呀,誰想我呀,還不是家里那幾位大佛,你說有一個溫言就算了,現在又橫空出世一個爸爸媽媽和弟弟,甚至連帶著我的外公管家全都要管著我,你說說我多慘啊...”
她在床邊吐槽的起勁,渾然不覺床上的唐思臉色驟變,她一連推了好幾下顧楚楚,后者才反應過來超后一看。
這么一眼險些沒把她從椅子上嚇掉下來。
她扶著椅子邊兒顫巍巍地站起來說:“你們,你們什么時候來的啊?”
門外神兵天降的幾位沉默不語,季溫言邁出一步說:“從你說那一句有一個溫言就算了開始。”
顧楚楚抱頭蹲下,悶悶的聲音從手臂里傳出來:“我是開玩笑的,先說好打人不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