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二十平米的空間里除了正中間一張桌子上是用金條堆起來的一座小金字塔之外,其他的地方,包括桌子的下面,全都整齊的碼放著現金。
一摞摞的鈔票被成捆地打包好,而后用保鮮膜封成一個四四方方的四方體模樣,方便運輸和存放。
在場的不僅僅是飛鳥越,就連其他跟來的專員也都震驚了。
他們從前辦過的貪官污吏不少,但是從沒見過這么大的這么多的現金。
作為特別搜查部的專員,他們最重要的就是不為利益所動搖,但是面對這么大的誘惑,很難有人不心動。
吉野瑛士見他們看呆了,立即笑瞇瞇地奉承道:“飛鳥先生,這里是我全部的財產了,您要是想要的話,我可以盡數貢獻給您。”
“給我?”飛鳥越回過頭來看著他,面無表情。
“是的是的,只要您稍稍放過我這一次,我保證下次不會犯到您的手上。”吉野瑛士以為他是動心了,想要趁熱打鐵吹捧他一番。
飛鳥越冷笑道:“我都拿走了,你怎么辦呢?”
他腆笑著湊上前:“我想要還不容易,有的是辦法去弄,可是您這行當,想要接觸到這么多的金條和現金,想來是不容易的了。”
他想要誘惑飛鳥越,拉著他一起變貪變黑,這樣對他也有好處。
可是,飛鳥越接下來的反應卻讓他驚掉了下巴。
只見他對著金庫和地上的柜子拍了兩張照片之后,把相機丟給了隨行的專員:“證據確鑿,帶回去直接提起公審吧!”
“不,飛鳥先生您是不是誤會了什么,是不是有哪兒不滿意?您要是想要女孩兒我還可以唔...”還不等吉野瑛士把他的話說完,飛鳥越直接一個高踢腿踢上了他的下巴。
他語氣冰冷的強調:“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吃著稅收的,既然吃了公家的飯,那就要替公家辦事,千萬別像這只搜刮了民脂民膏的大肥豬,吃的這么胖也不怕把自己撐死!”
說完,他還不屑地沖被踢的一嘴血的吉野瑛士吐了口唾沫。
吉野瑛士想要揪住他再求求情,實在不行要他做什么都可以,可他伸出手的瞬間,卻看見門外正站著頭上蓋著一塊兒紗布的牧野健。
飛鳥越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表現,現在這個位置是你的了,千萬別再犯老毛病,我可不想下次再來帶走你啊。”
牧野健恭敬地對他鞠躬:“飛鳥先生請放心,您為我說的好話我會記在心里,一定不讓您失望。”
吉野瑛士氣的直往外吐血,他沒想到打了一輩子鷹卻被麻雀啄了眼,他扯著喉嚨發出嘶啞難聽的怒吼:“你這個叛徒!”
可是,牧野健像是沒聽見一般,默默走到了辦公桌邊,把那張寫著吉野瑛士名字的銘牌用兩根手指頭捏起來,扔進了垃圾桶里。
事已至此,就算吉野瑛士再怎么努力也無法挽回。
靜岡警部被迅速地大換血,從前所有幫助吉野瑛士進行過違法行為的警員全都被特別搜查部的專員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