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下春藥了?
容湛聞言呼吸一滯,凝著她極力忍著的模樣,心口倏地無比刺痛。
心疼過后,緊接著是錯愕與進退兩難,這種情況他竟一時不知該怎么辦。
別看她平時有意無意地撩撥他,此時被藥控制后卻清醒地要他出去。
他低聲說:“我如果出去,你該怎么辦?”
沈千夏抬了抬眼眸:“那你留下,能否幫我?”
幫她…
容湛心口猛地顫動,有種莫名的感覺輕輕漾開。
在藥的作用下,她沙啞的音色透著淡淡的**。
微紅的臉頰,迷蒙的眼神,許是因為燥熱,唇異常的紅。
不似往日的清麗可人,現在怎么看都是一副媚態,這對于他來說,無疑是致命的誘惑。
他深吸一口氣,提醒自己得冷靜,一定還有其他方法可以解決。
容湛思忖短瞬,將她的身子背對著自己:“我用內力幫你壓制,你再忍忍。”
離開他手掌的微涼,沈千夏頓覺空虛,她眉心微蹙著,低垂著眼瞼。
“嗯,那就試試吧。”
盡量壓制著嗓音,她的語氣聽起來還算鎮定。
額頭已經開始冒著細微的汗,體內的洶涌亂竄著,攪得她心神不寧。
容湛將掌心貼在她后背,開始運行內力。
他故意扯著話題:“你打算如何處置柳其霖?”
沈千夏混沌的思緒清明些許,眸底冷意閃過:“他不是還對柳國公留存著一點希望嗎?那就讓他徹底絕望后,押回刑部處置吧。”
聽著她條理分明的話語,他稍微放松幾分。
“好,就依照你的意思,正好陸子瑞手中有關于柳家的一些罪證,柳其霖之后也該輪到柳承那老狐貍了。”
陸子瑞?
她都差點忘記他手中握著柳家與東宮的罪證,不過現在對于柳國公而言,拿出鐵證也只能讓他變本加厲而已吧。
沈千夏輕輕嗯了一聲:“趁著他與容夜還未挑明立場,還未決裂前,不如將那些東西送給皇上,正好可以刺激刺激他。”
容湛低笑出聲:“他如果知道那些事,恐怕也沒心思想著長生術了,那極大的落差一時半會也消化不了。”
她點了點頭,內力在她全身貫穿后,只有短暫的緩解,隨后便是鋪天蓋地的涌動,她咬著牙說:“你不要浪費內力了,先出去吧。”
他心下一驚,此時已明顯感覺她的身子在顫抖,這種藥實在是有點詭異,不知是她的定力足夠,還是這藥本身就是長時間磨著。
沈千夏沒有得到他的回應,后背輕輕靠在他胸膛,手伸到背后握住他的手腕,然后從她腰側往前挪:“既然你不出去,那就幫我,讓我別再這么難受。”
容湛還未緩過神,她已經將他的雙手挪到她身前,沈千夏稍微用點力,他便將她緊緊圈在懷里,身子不由得往前傾,臉靠在了她的肩膀上。
他想說用冷水讓她清醒一點,可是考慮到她的身體狀況,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內力不能幫她,冷水也不現實,難道只能用那種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