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啞著聲音開口:“口渴。”
姜幼伶則是在聽到這話之后,眼睫抖動了下:“你,你口渴是嗎?我去幫你倒水。”
她盡量放輕了聲音,像是怕驚擾到他。
在姜幼伶的認知中。
這個時候的他無疑是被燒糊涂了。
可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像現在這種情況,她只能柔聲細語的哄著。
也并不認為他會做什么出格的事。
也沒注意到男人的眸子越來越暗,深的像是能滴出墨來。
直到男人突然低下頭來。
那滾燙的氣息肆虐,裹夾著他身上清冽的氣息,鋪天蓋地的席卷而來。
唇上的熱度滾燙。
他覆蓋下來的那一刻,姜幼伶的腦袋一瞬間空白,像是有煙花在里面綻放開。
她的眼睫輕輕抖動了下。
卻全然忘記了反應。
她的記憶還停留在三年前,在鬼屋時那個意外的觸碰。
那是他們之間最近的距離。
就算是那一次,也僅僅是細微的摩擦,而后很快就撤開。
跟現在這樣不同。
是真正意義上的深吻。
他有力的手掌還按在她的手腕,讓她完全失了力氣。他咬住她的唇,輕輕的吮.吸,she尖探入,勾著她的,瘋狂的攻城略地。
姜幼伶全身都失了力氣,只剩下整個世界的雪白,耳邊是嗡嗡聲,連呼吸都有些不會了。
身體癱軟的化成了一灘水。
男人和女人的身體構造不同。
他的堅.硬,貼著她的柔軟,像是要彼此融在一起。
唇上的酥麻感,很快就蔓延到全身。
姜幼伶連真正意義上的初吻都沒有體驗過。
哪里能招架得住他的狂熱。
只能被迫承受,感受到他吻得越來越深,彼此的衣服都摩擦在一起。
心臟像是要從嗓子眼跳出來。
她很喜歡他。
很喜歡很喜歡。
喜歡到甚至舍不得推開他。
好不容易才在心里說服了自己,只把他當成哥哥。
明知道他是因為生病了,可能連她是誰都分不清,還是被他的氣息燙到迷失了自己。
男人的薄唇緩緩上移,低低地耳語:“你好甜。”
姜幼伶的呼吸有些亂。
能感受到,擱在她腰間的那只大手探入了她的衣擺,肆意游走。
粗礪的指腹劃過她腰側的肌膚,讓她的尾骨都跟著麻了一片。
他的薄唇溫度有些燙,落在她的肩膀,落在她的鎖骨。
姜幼伶的呼吸都頓住。
在他的手掌緩慢的移動,往更上方的部位探去時。
姜幼伶像是突然找回了自己的理智,抬手抵住他的胸膛。
在他完全沒有防備的時候,手心用力,將他推向一側。
男人順勢倒在了另一邊,呼吸的聲音很重。
姜幼伶的胸口還在劇烈的起伏著。
趕緊從他的床上跳了下去,將自己的領口往上拽了下。
“我,我去倒水來,你忍耐一下。”
說完這句話,她腳步慌亂的離開了他的房間。
外面的燈光大亮著。
跟里面截然不同的氛圍。
姜幼伶背靠在墻上,平復了一下心跳,臉頰和脖頸上的熱度還沒有來得及退下去。
家里明明都開著空調,她卻感覺不到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