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題轉得極為生硬,很明顯在顧左右而言他。
江屹北沒有逼得太緊,低笑了聲:“盯了你幾天了,你說我怎么知道?”
“……”
姜幼伶看了一眼桌面上的電影票和項鏈,而后移開了視線,小聲說:“要不,我們出去說吧,等一下有人來上課。”
江屹北挑了下眉,嗓音里帶了點笑意,壓低了嗓音:“出去說,那你不就跑了么?”
他拖著腔調:“我下次還能去哪里抓你?”
姜幼伶的耳朵有點紅了,小聲辯解:“我什么時候跑了。”
“嗯,你沒有跑。”江屹北垂著眼,盯著小姑娘卷翹的睫毛:“你只是躲著哥哥而已。”
“……”
姜幼伶甚至都找不到理由反駁。
空氣安靜了兩秒。
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在桌面上輕叩了兩下,再次將話題扯回來:“喜不喜歡,你倒是給句話啊。”
姜幼伶的心臟重重的一跳。
總感覺他這話帶了別的意思。
喜不喜歡什么?
是他送的東西。
還是他……
姜幼伶的手指用力的摳著書本,沉默著沒有開口。
江屹北卻氣定神閑的,不見絲毫的慌亂。
他依舊保持著將女孩困在懷里的這個動作,盯著她的唇看了一會兒,薄唇往上勾了下。
他們之間的距離慢慢拉近,連衣料都摩擦在了一起。
姜幼伶老實巴交的坐在座位上,面朝著教室前方。
男人則是面對著她,將她堵在墻邊,散漫地歪著頭,那雙深邃的桃花眼還直勾勾的盯著她。
姜幼伶今天穿了件寬松的T恤,下面穿了條短褲,下半身失蹤的穿法,又細又長的腿藏在桌洞底下。
此刻男人離她越來越近,一條長腿也抵進了她的桌洞底下。
他穿著牛仔褲,膝蓋不經意間就會蹭到她的腿,微微摩擦著她腿上的肌膚。
無意間的觸碰,卻讓她莫名的有點心慌。
姜幼伶莫名的有點臉紅,更加往墻面靠,離他遠一點。
可她已經退無可退。
完全被男人逼進了一條死路里。
男人還毫無察覺,拿他的腿輕輕碰了碰她,吊兒郎當道:“問你呢,感受到了沒有?”
姜幼伶抿了下唇,握緊了手里的本子,硬著頭皮說:“沒有,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江屹北輕笑:“這都不知道啊?”
他神情散漫,總是漫不經心的。穿著牛仔褲的長腿,輕輕摩擦著她腿側的肌膚,酥酥麻麻的觸感,像是在跟她調-情。
姜幼伶感覺自己快要爆炸了,身體也不自覺的跟著顫栗。
一抹熱氣慢慢從脖頸處爬上來,爬上了她的耳尖。
這男人也太要命了。
這誰哪里能招架得住,姜幼伶的思緒都跟著發空。
江屹北微微壓低了聲,喉嚨里蕩出淺淺的氣息:“真的不知道?”
“……”
姜幼伶被這男人磨的難受。
偏偏他又死活都不松口,非得讓她猜。
循循善誘的,像個吸血鬼,引誘著,讓人墜入那萬劫不復之地。